聶修衍還不能確定是什麼人綁架葉舟,也來不及去查。

但是北黎山讓他想到了曾經綁架案的地點,葉舟如果被綁去那裏,是誰幹的就不言而喻了。

聶修衍立刻去開車門:“叫上人跟著我的車走。”

杭勁也上了自己的車,一邊尾隨聶修衍的車一邊給自己人打電話,讓他們留一部分人繼續找,剩下的盡快趕過來會合。

葉舟被灌下不知名液體,不出十分鍾就開始發作。

身體裏似有一團火在燃燒,並不灼烈,卻讓她虛汗連連,又好像身體裏鑽進了無數隻螞蟻在撕咬,讓她麻癢難耐不停蠕動。

男人們見藥效已經發作,拿出早就備好照相機,上去給她鬆了綁。

葉舟的腦子裏還能保持清醒,腿卻不聽使喚,想要爬起來逃,一個不穩,軟弱無力滾到了床下。

她扶著床沿半天站不起來,兩條腿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豆大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越發覺得燥熱難耐。

她咬牙苦苦堅持,艱難的說:“你們敢碰我,聶家不會放過你們!”

男人們無動於衷。

其中一人呲著一口大黃牙邪笑:“聶修衍的女人,老子也想嚐嚐味道怎麼樣,識趣的話,你還能舒服點,不識趣老子可不會手下留情。”

另一個男人已經迫不及待脫褲子,催促道:“墨跡什麼,喝了我的好東西還需要擔心識不識趣?你一會看她怎麼浪吧,趕緊拍照片,老子還沒碰過這種文藝範的女人,要第一個上。”

男人一邊撥弄著相機一邊說:“不是說聶修衍喜歡於悅黎那種性感的騷貨,怎麼娶了個小清新?”

“誰知道她是真純還是假純,沒準在床上騷著呢。”

“一會試試就知道,你們兩個去把她的衣服扒了,我拍照片,便宜你們先上。”

葉舟見兩個人男人過來要脫她衣服,連帶著牆壁上落下的灰塵抓起來扇了過去。

似沒想到葉舟藥性發作還能撓人,最先靠近的男人臉上頓時浮現起三道抓痕。

邊上的男人紛紛嗤笑:“老三,你不行啊。”

被打的男人惱羞成怒,反手兩記響亮的巴掌甩在葉舟臉上,打的她頓時耳鳴,兩邊臉頰瞬間紅腫。

臉上的疼反倒是讓葉舟的腦袋更清醒,她掙紮抓緊自己胸前的衣服。

可這一舉動並不能改變什麼,她穿的是及地連衣裙,男人沒用多少力道,便被撕扯的衣不蔽體。

隨之而來的是男人把她擺放成各種羞恥姿勢和閃光燈。

明明惡心至極,身體卻又不聽使喚,甚至想要去迎合。

葉舟知道是那杯藥水在作祟,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頭重重的撞在了牆壁上。

她寧願死,也不要被這麼多人侮辱。

然而,最後一絲力氣顯得是那麼徒勞,連撞牆的聲音都很小,隻在額頭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紅痕。

男人們並不會因為她尋死而罷休,或者說她今天就是死在這裏,男人們也有恃無恐,頂多是他們在任務中下手過重,雇主不會拿他們怎樣。

“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聶太太何必裝貞潔烈婦,大家都舒舒服服的快活一晚不好嗎?”

葉舟緊緊的咬著唇,人已經被拖上了床,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滑落。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這種感覺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