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市發成一起慘絕人寰的校園墜樓事件,死者是一名初二的女生,名叫沈星言,還有一名初二的男生,名叫馮林,排除他殺,是校園頂樓平台欄杆鬆動,維修不及時所致。”
……
“同學,我來內個了,有沒有衛生巾借一下?”
沈星言月經初潮,羞紅了臉,她用極小的聲音對周圍的女同學發出求助,還是被男同學聽了去一頓嘲笑。
“她來大姨媽了,她是婦女了。”
“快來看啊,沈星言下麵竄血了!”
男同學一把搶走女同學遞給沈星言的衛生巾,滿教室飛跑,上課鈴響了,沈星言隻好坐立不安的又熬了一節課。
媽媽跟她說月經很髒,給她帶的衛生巾都得包上好幾層報紙加塑料袋,放在書包裏最最最隱蔽的夾層小口袋裏,生怕給人家看見了,搞得沈星言感覺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躲躲藏藏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是上了一節體育課,書包夾層裏的衛生巾卻不翼而飛,她來不及找“凶手”,隻能跟別人求助。
她想不明白,明明生理衛生課老師說了,這是一件女性身體發生最最正常的事情,為什麼自己要被人嘲笑,為什麼來月經要跟做賊一樣。
終於熬到了下課,校服褲子早已被鮮血染紅,沈星言沒心情繼續跟男同學躲貓貓,她馬上就要哭了。
男同學跑過來撕開衛生巾貼在沈星言的校服上,笑著跑開了。
現在全班都知道她來月經了,全班的同學都開始說她不要臉,說她很髒。
晚上,媽媽等了很久沈星言都沒有回家,等再次看到自己女兒的時候,是在A市的頭條新聞上。
“本市發成一起慘絕人寰的校園墜樓事件,死者是一名初二的女生,名叫沈星言,還有一名初二的男生,名叫馮林,排除他殺,是校園頂樓平台欄杆鬆動,維修不及時所致。”
……
“沈小姐,您挑中哪位兒郎回去給沈府打雜了?”
奴隸場上,一個人販子正弓腰駝背的伺候著一個妙齡少女。
這位少女便是名滿皓京的沈氏貴女,沈星言。
皓京是個好地方,女尊男卑,男的以有鳥為羞恥,皓京人民以男子鳥大更為淫蕩不要臉的象征,於是更是掀起了一陣全民纏鳥狂潮。
男子要用棉布把鳥團團纏住,緊緊包裹在褲子裏,保持看不出來的狀態為美,若是鼓起來被人看出形狀,輕則被嘲笑,重則要被亂棍打死。
沈星言對穿來的這個女尊世界很是滿意。
可奇怪的是她穿來的那天,月經也跟著不見了。
“可能是水土不服導致的月經不調。”
沈星言是這麼安慰自己的。
跟她一起穿來的還有那個惡毒的男同學,馮林。
這不,尋了好幾天,沈星言終於從奴隸場最小最臭的那個籠子裏找到了遍體鱗傷的馮林。
“就買他了。”
沈星言捂著鼻子,扔給人販子一吊錢,給馮林脖子上套了個鏈子就從籠子裏拽了出來。
渾身惡臭,沒有人樣的馮林站在沈星言麵前,顯然他也很是懵逼,全奴隸場的奴隸裏沒有一個女子,來買奴隸的人裏也沒有一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