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妖,不如就此打止,我可立下天道誓言,保證不將你的存在透露給他人!此靈力屏障可不是你輕易可破的!”修士沉聲說道。
而此時,嚴兔兔說話了。
口吐人言那種。
“修士總喜歡將妖獸當做傻子嘛?你以為我不知你等是從毒物沼澤,一路追擊而來?神識與傳音符可不能給陌生人傳音,三百裏之內可沒你等的熟人!”
前幾日她研究過傳音符,知曉尋常傳音符是有距離限製的,而且還得之前感知過對方的靈力才可傳音。
“啪啪啪…”爪爪不斷拍打在靈力屏障上,也就五下就將靈力屏障拍碎。
修士一時間忘記施展其他手段,整個人愣在那裏。
“築基初期的妖獸…說話了?”
“噗呲…”修士頓時變作一攤爛泥。
齊兔亦是操縱兩個嚴兔兔幻象將另一名修士斬殺。
場中剩被困於紫氣光牢中的袁老哥,還有那身處高空並未離去的女修。
嚴兔兔抬頭望向那女修。
兩者的目光交彙在一處,她見到女修眼中那不甘的神色,知曉以後可能得多苟一段時間了。
旋即緩步走向袁老哥。
“你可還有話要說?”嚴兔兔冷聲道。
“你……”方才袁老哥就聽到嚴兔兔口吐人言,眼下還未回過神來。
他似乎明白今日之事為何會變成這般結果。
“不凡血脈…究竟是有多麼的不凡?你能解答嘛?”袁老哥顫顫巍巍說道。
“你的遺言已經說完,可以上路了。”
收起場中之人的儲物戒指與法寶,嚴兔兔再度望向高空,發現女修還未離去。
心生一計。
因為戰鬥,周遭燃起熊熊烈火,濃煙滾滾,逐漸遮蓋山林。
“齊兔,你先出這片山林,我去斬那女修。”嚴兔兔恢複成一尺大小模樣。
“嗯嗯,子衿姐小心。”齊兔乖巧的點頭,一蹦一跳往火勢外而去。
…
“怎會這般強大…”女修咬牙不斷,一字一頓說道。
他們十五人雖非親非故,但也能算是相交已久同伴,可以信賴。見自己的十四個同伴皆葬身於兔妖之手,她憤懣不已,隻覺心中已有鬱結。若今日就這般輕易離去,怕是會生出心魔。至少也得憑借能禦劍飛行的優勢,給兔妖造成些麻煩,最好能擊傷兔妖,也算是為同伴們報仇。
不多時,女修便見到齊兔從濃煙中而出,卻不見嚴兔兔的身影。
“嗯?還有一隻兔妖呢?”她有些疑惑。
下一瞬,她就見一隻小白兔禦劍騰空,直直朝自己飛來。
女修瞳孔一縮,嘴巴大張,震驚到無以複加。
“禦劍飛行的小白兔!?”
“你不是在尋我嘛?如今我來了。”嚴兔兔說道。
“口吐人言!?”女修更為震驚。雙重震驚之下,她終於想起這時自己應當遁走才對。可此刻為時已晚,一道紫色光幕垂下,將她困在高空上。
見此狀況,女修的腸子都悔青了。
不就是區區心魔嘛!哪有小命重要!
可惜世間並無後悔藥,在嚴兔兔的攻勢下,不出十息女修便含恨而終。
身子還來了一次自由落地。
嚴兔兔也回到地麵上,連忙離開此地。
說時遲那時快,其實戰鬥也就持續了幾十息而已。
她也不管了如今的火勢,以她的水係法術在山火麵前隻是杯水車薪。而且清遠山脈中皆為妖獸,最多也就燒毀一片山林,到時定會有金丹大妖注意到此地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