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耀揚,你TM搞什麼?這種時候弄死恐龍?”司徒浩南看著坐在他右手邊的雷耀揚說。
雷耀揚理所當然的說:“這麼好的機會不把握住,那不成了傻子了?”
“那你事先是不是應該跟我商量一下?”司徒浩南一臉怒氣的說。
雷耀揚看著他:“司徒,你不會和洪興有什麼交易是我們其他人不知道的吧?”
“你放屁,雷耀揚你什麼意思?”司徒浩南心裏一驚。
雷耀揚說:“我們本來計劃好了要在屯門插旗的,結果前段時間你突然就下了命令全力進駐銅鑼灣,沒過兩天和聯勝就被趕出了屯門。”
司徒浩南指著雷耀揚說:“雷耀揚,你不要信口雌黃!”
“我信口雌黃?好啊,那你說說看,為什麼計劃好的事情會突然改變?”雷耀揚問。
司徒浩南鎮定的說:“我是東星的龍頭,我做的任何決定都是為了東星好!”
“為東星好?嗬~”雷耀揚不屑的一笑。
走出東星總部之後,雷耀揚回頭看了一眼低聲說:“等我搞定屯門,看你這個龍頭的位置還能不能坐穩!”
。。。。。。
韓賓帶著生番為恐龍在屯門舉行了葬禮,現場隻有蔣天養,陳耀,十三妹和阿亨送來了花圈,阿亨送了兩份。
恐龍的葬禮結束之後,蔣天養約見了生番和山雞,韓賓為了防止生番說什麼蠢話,想要跟著去,但是公子俊突然找到他,說東南亞有一位生意夥伴打電話來找他有事,於是韓賓就拜托阿亨陪著生番一起過去。
幾個人圍坐在一張桌子上,阿亨和生番坐在一起,陳耀坐在蔣天養旁邊,隻有山雞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那裏。
山雞一臉的不高興,尤其是看到阿亨之後,倒不是因為阿亨支持生番,而是他又一次想到了陳浩南。吳白離開洪興的時候,全力為阿亨鋪路,支持他坐上了堂主。
不過想到這裏,山雞的臉色舒緩了一些,因為他想起當初自己和阿亨爭的時候,陳浩南也是全力幫著自己。
蔣天養看了看山雞,又看了看生番,然後問:“生番啊,你覺得怎麼樣才能成為一個好老大?”
生番揮舞著手臂比比劃劃的說:“先帶一大票人回來,讓他們全部加入洪興成為兄弟!反正搶地盤總會死人的。。。”
“哎~生番,你別誤會蔣先生的話。蔣先生的意思是怎麼樣去經營好堂口,維護好社團的利益,不是問你怎麼搶地盤。”一旁的阿亨連忙按住了生番,有些頭疼的說。同時也在心裏暗罵,這家夥簡直比恐龍還沒有腦子。
蔣天養笑了笑,然後轉頭看向山雞:“山雞,你呢?”
山雞麵無表情的說:“說的天花亂墜也有個屁用,老說是自己人,有事的時候又不敢扛,依我看做才是最重要的,我一定會盡心盡力做出成績的!”
蔣天養聽出了山雞話裏話外對陳浩南還是有所不滿,不過他也多說什麼,而是微微一笑問:“屯門的地盤我已經分好了,你們兩個人有沒有什麼意見?”
“沒有!”“沒有!”
山雞和生番異口同聲的說。
兩個人的地盤是一樣大的,都與新記的地盤有所交集,不同的是生番的另一邊是東星,而山雞的另一邊則是和聯勝。
見兩人都沒有意見,蔣天養點點頭說:“既然你們都沒有意見,那就這樣定了,兩個月後投票決定你們誰做屯門堂主!”
“是!”山雞和生番應道。
蔣天養喝了一口茶水,看著兩人說:“以前我老爸經常說說一個人啊,如果要其他人服氣的話,就隻有四個字!德高望重!”
“明白!”山雞點點頭。
生番也連忙說:“明白!”
蔣天養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舉起茶杯:“飲茶。”
結束之後蔣天養將阿亨留了下來。
“蔣先生,你找我有事?”阿亨問。
蔣天養笑了笑說:“沒什麼,就是這麼長時間了,一直沒有跟你好好聊過,所以就借這個機會跟你促膝長談。”
“好啊。”阿亨表麵微笑,心裏防備起來,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樂叔的身體還好嗎?”蔣天養問。
阿亨點頭說:“嗯,身體倍棒,吃嘛嘛香,最近還準備去美國玩呢。”
蔣天養點點頭說:“最近阿白在忙些什麼啊?”
“做生意唄,香江內地兩頭跑,我這段時間都沒有跟他見過幾次。”阿亨淡淡的說。
蔣天養點點頭,然後突然問道:“對了,上次魚頭標被抓,你和恐龍是從哪裏得到的消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