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沒有疑問,沒有質疑。
小百合笑著答應道,仍是不緊不慢的搖著手中的扇子。
“這個東西是他放在我包裏的?”
雪乃皺著眉,替沉默著的英梨梨開口詢問道。
“何止,我書包裏還放了監聽器呢。”
佐伊川另一隻手手心朝上,一枚黑色的小型監聽器映入幾人眼簾。
“怪胎!這已經是犯罪了!這家夥...還有這個?”
雪乃從他的手中將紅色小圓球拿過來看了看,沒認出來這是什麼。
“外層紅色的東西是從一種名為赤鼴的小妖怪成精後,體內的心髒作為原材料製造的粉末,有著隔絕神識的作用。
裏麵一層還包裹了安心果,忘川水製成的香料,最裏麵則是與空氣接觸便能爆炸的動力岩。”
雪乃捏著紅色圓球的小手一抖,差點將其丟了出去。
“安心果,忘川水的作用基本上就是養心安神。
與隔絕神識的赤鼴心髒相結合,加上裏麵的分量少到可憐的動力岩對我沒有任何威脅,所以我不會有任何危險感知。
這樣一來確實有可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混過去的可能,倒也算不錯的惡作劇。”
佐伊川將監聽器丟置在一邊,它確實還在運作,隻不過對麵能聽到的與真實情況八竿子打不著。
“安藝倫也...那群不安分的家夥選人的眼光這麼差?”
小百合臉上的笑意已不再,表情漠然的接過雪乃手中隨時可能爆炸的小紅球,內心已經對安藝倫也判定了死刑。
英梨梨,小川,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不可能因為女兒童年的識人不明從而放過與那些差點害死小川的渣雜們同流合汙的安藝倫也。
“估摸著隻是單純的抱著惡心我的念頭選中的他。”
佐伊川看向一直沉默的英梨梨,拍了拍她的腦袋。
“不讓我確定確定或者向他求情麼?”
“哥哥沒有把握不會說出來的,我沒必要多此一舉。”
英梨梨情緒低落,有些難以置信,卻沒有絲毫對佐伊川的質疑。
“...他有沒有可能是被控製的?那類妖怪也有吧,哥哥?”
怎麼說也是兒時的玩伴,英梨梨神色掙紮,盡可能地轉動腦袋,為安藝倫也這一行徑找出理由。
“沒人敢在我麵前玩那麼明顯的小手段。”
佐伊川的搖頭打破了她最後一絲妄想和猶豫。
“呼...這個東西的危害力有多大,哥哥?”
英梨梨從小百合手中拿過紅色圓球,眼神灰暗,幹澀的說道。
“這個分量足夠把10之內夷為平地。”
“所以,因為他不喜歡哥哥,所以就想害死雪乃?”
她又不是真傻,怎麼會看不出安藝倫也對佐伊川的針對。
不過這些年來男生們對自家哥哥的不爽與針對她見得多了去了,嫉妒嘛,很正常。
在意識到兩者之間的巨大鴻溝後這種情緒自然就會消失。所以她下意識地沒當回事。
隻不過讓她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兒時玩伴會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
英梨梨沒去在意安藝倫也這個東西是怎麼得來的,她在乎的是對方將這種致命的東西放在雪乃書包這一結果。
無論如何,安藝倫也這一行為都意味著與她徹底分道揚鑣。
她不可能原諒,也不可能去向哥哥為這個想要害死雪乃的家夥求情。
“你誤會了一點,他應該是不知道這玩意的威力。
現實不是動漫,一個充其量在自我上還算遠超常人的宅男哪有膽子謀害人命。”
聽到這類似安慰的話語,英梨梨雙眼恢複些許光亮,但依舊晦暗。
這並不能為他的行為開脫,就算雪乃不說些什麼她也不可能就這麼把這件事情當作沒發生一樣翻篇。
哪怕一切都還未發生,或者說即使發生了也不可能傷害到雪乃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