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皇挑逗道:“來吧!”
範馬勇次郎單腳蹬地充分調動身體全部結構,由腳蹬地的反作用力開始發力,到胯,再到腰,再由背傳至肩,最後由肘部輸送至拳頭,一氣嗬成,勁爆炸裂!
每經過一個環節力量都在增幅,直到最後用拳頭轟出,這股力量已經到達恐怖如斯的地步。
但是郭海皇並沒有慌,甚至連動都沒有動,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等著迎接範馬勇次郎勁爆炸裂之拳。
在拳頭接觸到郭海皇的那一刻,郭海皇騰空了,注意是主動騰空了,而不是被打騰空。
郭海皇明目張膽的受了範馬勇次郎全力一拳,他的身體以一種亂七八糟軌跡飛向空中。
郭海皇在空中就像一條八爪魚,動作古怪至極,翻滾轉體數周後穩穩落下,沒有受到一點傷害還隱隱之間發出譏笑之聲。
“嗬嗬嗬……”
而他的那副金絲墨鏡卻調皮的戴在範馬勇次郎的碩大拳頭之上。
通道中的烈海王好似看出了什麼名堂,暗暗叫道:“消力!”
範馬勇次郎臉色略微一變,手腕一震把金絲墨鏡彈飛到郭海皇麵前。
範馬勇次郎猛的用雙足助跑起跳,他的騰空側踢就像一道流光一樣閃過,似劃破黑夜的流星。
郭海皇全身後仰在空中曲體後空翻一周平穩落地。
但還是被範馬勇次郎的騰空側踢擦著下巴過去。
通道中的刃牙麵有疑色:“擊中了嗎?”
烈海王說道:“郭海皇使用的是消力,還是很高水準的那種,”
郭海皇落地後,他的下巴掛在那裏左右晃動,很顯然已經處於脫臼狀態。
但這對郭海皇來說完全不是問題,他略微把腦袋往後一仰,下巴就自動歸位,恢複如初。
“郭海皇是故意讓下巴脫臼的,他為了吸收側踢的力量,所以是自己卸下下巴的。”
烈海王給刃牙做了分析解釋。
刃牙十分吃驚問:“你是說老爸的騰空側踢命中郭海皇了嗎?”
烈海王點頭道:“沒錯!就是這樣,側踢的傷害被消力化解了!”
“這是一種極其高深的技術,說來容易做起來難,就算範馬勇次郎的終極一擊就在眼前,郭海皇卻依舊會使用消力。
他的攻擊就像一把武士刀砍在一張下落的紙巾中一樣,毫無著力點,就像虛無縹緲一般。
這太高深了,就算我現在想學,可能都學不會。”
從刃牙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似乎有點不太相信烈海王的話:“老爸真的是用全力打過去的嗎?”
烈海王用手指著遠處一堵牆:“看那邊的牆壁,那副金絲墨鏡重量也就和橡皮擦差不多重,現在嵌在牆裏麵,這應該能說明他那腳用了全力。”
刃牙聽後,感覺這件事還是超出他的想象之外。
賽場之中,範馬勇次郎將右腿拉伸到自己頭頂,也就相當於站立一字馬的樣子。
他現在的右腿就像繃緊的弓,然後用了一招類似跆拳道下劈腿的技法,用那50碼的大腳砸向郭海皇的頭顱。
腿出如電、勁如山崩範馬勇次郎的下劈腿的腳底完完全全砸中郭海皇的麵門,但這一腳郭海皇好像根本就沒躲。
郭海王直接用自己的臉接了這記狂猛至極的腿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