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梁羽生,是一名非常非常優秀的雄蟲,在這個雄尊雌卑的世界,大多數雄蟲都被養的肆意妄為,藐視法律,我和他們不同,我是特殊的,我對此很滿意,而且感到驕傲。
在我出生前,我的雌父並不受我的雄父的寵愛,按我雄父的話說就是:“他?那時候是真的不討喜,要不是你出生,我都懷疑他是故意氣我。”說這話的時候,雌父就坐在旁邊,表情沒有什麼變化。那時我已經三歲了(相當於人類的十歲,而且雄蟲有傳承記憶懂得如何拿捏雌蟲,雌蟲沒有這方麵的傳承記憶,無論是哪一代,雌蟲都很介意其他雌蟲懂得自己追求雄蟲的辦法。)
當時我還在想(雌父真是死板)正想說些什麼轉移話題,卻聽見雄父的調笑聲:“這麼不禁逗?”隻見雄蟲的手指輕輕的捏住雌父的耳朵,說著還用手包裹住雌父的耳朵。這下不用雄父指明,我發現雌父的耳朵紅了,而且臉也慢慢紅了起來。
我感到驚奇,也感到有趣。畢竟雌父是軍雌,不但說話做事一板一眼,遵循著自己所謂的堅持,情商也很低。再看我的雄父,笑的越發得意,我似乎理解了,但還是很好奇,雌父是怎麼在我雄父冷落他後重新複寵的,並且還生下了我。但是明顯雄父沒有想再回答我問題的想法,他止住了笑用手指將自己眼角的淚抹去。
用一種古怪(隻是我當時覺得)的語氣說:“你還是這麼讓人快樂。”說完就踢了一下雌父,雌父看起來更加紅。直接把年幼的我拋下,抱著雄父就上樓了。
等我再見雌父的時候,已經是在晚飯的餐桌上,他的耳朵上有牙印,我明白這是什麼,除了我一歲的時候他們不是很明顯,現在可以說是特意做給我炫耀的。雄性的占有欲真的很沒道理,我是他的孩子啊。我這樣想著。
雄父用完餐後,我才可以用餐,我的雌父被準許和雌父一起用餐的,這是特例,我之前去金金家吃飯,哪怕是雌君也不被準許。當然有外蟲在的時候(比如雄蟲保護協會)雌父不能這樣做,雄父說:“這是做給他蟲看的,學著點吧。”
我知道這個辦法,雄父可真笨,都有孩子了,還用三歲就有的傳承記憶做事。這個念頭確實讓我對之後的傳承記憶有好奇,不過在我十歲接受傳承記憶時被嚇到後,就對上幾代雄蟲產生了厭惡。無他,隻是腦海中的記憶實在是讓人惡心。
在我十五歲的時候雄父就迫不及待的拿著薄薄的花名冊來找我,“來吧,看看你未來的監護蟲。”我沒有表示拒絕,我跟很不想每天對著散發求偶想法的蟲共處一室,而且對於我們這一周差點打起來三次,真的打起來兩次的表現,我真的是恨不得馬上就搬走。
所幸雄父(梁景勝)是一個有責任的蟲,他挑選的雌蟲都是很不錯的。我看著花名冊的最後一名說:“就他吧。”雖然我的語氣很無所謂,但其實我的內心還是比較緊張的。
“監護蟲,監護蟲”說白了就是我未來的雌蟲,完全屬於我的雌蟲,是我的。
雄父對我的決定沒什麼意見,隻是飛速將我所有的家當搬到“監護蟲”的家裏。這也是我們第一次見麵很匆忙,但也讓人難忘。
雄父端著一副賞賜你了的表情,居高臨下的和摩爾(監護蟲)說話,我坐在懸浮車中觀察著他,他的笑容有些拘謹,想來是不習慣的。
我選中他的原因很簡單,就是他是一個作家,不用經常出門,而且他的性格很容易拿捏。
我準備下車去幫幫這個可憐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