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落完劉央,於師詩又去了另一間看守所會客室看譚媛媛。
“是你。”譚媛媛認出了於師詩。
那個直接造成她們成為階下囚的人。
“對啊,是我。你跟著劉央威脅她手底下藝人,壓榨他們的時候,可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安康這棵樹倒下了,你們生存在這棵樹下的蛀蟲自然也跟著一起覆滅。
後悔嗎?替劉央拿捏別人的隱私把柄。
你若是不跟著她幹一些勾當,現在也不會在這裏。
傷害別人的同時,也是在傷害自己。”於師詩拿著話筒跟譚媛媛道。
這還是她重生後,第一次跟上輩子的這個背刺了她的助理說這麼多話。
“你家裏的父親因為你這個事情,現在都在家鄉抬不起頭。因為想要幫你,在出門的時候,不小心摔了,摔傷了腿,還磕到了後腦勺,現在在醫院裏住著。”於師詩一直讓人關注著劉央的家人,也關注著譚媛媛的家人。
“我爸……他……他現在怎麼樣了?”譚媛媛眼裏有了淚意。
譚媛媛的爸爸很疼譚媛媛,譚媛媛也很親自己的父親。
現在父親為了她,住院,是她不孝。
“是,是什麼時候的事情。”譚媛媛眼裏的淚水順著眼角落下。
“你剛被送到看守所沒兩天,他知道後,想要幫你找個好律師辯護吧。結果因為心急,沒注意腳下,直接踩空了磕到頭摔斷了腿。
住了好幾天的重症監護室,脫離危險,隻是人沒醒。”於師詩表情平淡說著。
“你或許會好奇我是怎麼知道的,你父親之前給我打過電話,想要我幫你,我就順著去了解一下。”於師詩沒有隱瞞。
“你不知道這事情嗎?你媽媽沒有打電話或者寫信給你?哦,看樣子是恨透你了吧。”於師詩往譚媛媛心上插一刀。
“你說你圖什麼呢,劉央給你多少好處?你想想,等你哪天出去了,結婚生子後,子女長大了想要公考進編製,都做不到,圖什麼啊。”於師詩又插一刀。
“你爸爸也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可憐呐,生了個討債鬼喲。”於師詩輕聲念著放下了電話。
在譚媛媛失聲痛哭,喊著:“我錯了。”的悔恨中,於師詩漸去漸遠。
監控室內,看得津津有味的某個工作人員,忍不住又道:“這位真是太會插刀了,仇挺大的吧。”
“嘿,我知道,這人是收購安康的老板,也是提供證據的好市民。劉央是她的前經紀人,剛簽約的那種,這個人呢,是助理。”
“這姑娘,是個嫉惡如仇的。”
嫉惡如仇·於·有仇報仇·師詩哼著歌,離開看守所。
不知有人對她評價如此之高。
“嗯,趁著這個時機,再提審劉央、譚媛媛一次。”那人又道。
這次一定要將兩人嘴裏所有的話都套出來。
於師詩坐在車內沒有急著開車離去。
而是坐在駕駛室,看著前視鏡裏的看守所大門。
劉央、譚媛媛,這才剛剛開始,等待你們的還有無盡的悔恨。
不管多久,都不能償還你們的罪惡。
給人帶來的傷害無法抹平。
於師詩不會聖母去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