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以為你也是因為愛慕他所以才……”寒奕的聲音有些幹澀,“我不想你變成煙渺渺和伊可夢那樣瘋狂。你的潛力無限,不應該被這些瑣事所纏繞。”
“你,認為我是一個花癡,也是追著所謂的驚鴻公子跑的女人?”白風華淡淡一笑,看著寒奕。
寒奕微微蹙眉,沒有說話,卻已經是默認。多少絕代女子,高傲如天際的雲朵,但是在遇到那個男人以後,變的不可理喻。他不希望白風華也是那樣。
白風華哭笑不得,她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是說寒奕那可笑的判斷,還是該說自家清絕的魅力已經如此強大?
“畢竟,風嵐派和幽穀派未來的掌門都對他……”寒奕試圖在辯解一些什麼。
“掌門認為我與那兩個女人一樣?”白風華無奈的問道。
“不,你與她們不一樣。但是……”寒奕抬頭看向白風華,語氣有些急切,“但是,那個男人更不一樣,他不一樣……”寒奕的眼神有些複雜起來。他回想起來第一次見到那個風華絕代的男人的場景。那個男人,不言不語,卻有著睥睨天下的氣勢。仿佛天下間的一切對他來說都不過是過往雲煙。他的眼中,從來沒有把誰看在眼裏。他有那個實力,有那個資本。所以才惹的那些女人飛蛾撲火一般想入他的眼。結果卻是萬劫不複。
“清絕於你們來說,也許不一樣。但是他對我來說,卻很簡單。”白風華的聲音輕輕的柔柔的,卻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堅毅,“他,是我的愛人。”
寒奕看著白風華的臉龐,沉默無語。良久發出輕輕一聲歎息,苦笑道:“看來,易風派的下任掌門我還得另外選了。”在之前他認為白風華也許是迷戀驚鴻公子的一員,但是見到那個玉佩後已經明白,事情並非自己所想的那樣。一開始,他的私心是想讓白風華成長起來,作為下一任的掌門。心太急,所以忽略了太多太多。到頭來,自己才是一場笑話。
“無論如何,謝謝掌門讓我進入禁地曆練。現在,該回去解決白家的事情了。解決後,我還會再次踏入這片空間。”白風華回頭,微微眯眼看著身後。
“你,知道了些什麼?”寒奕再一次驚訝。
“也許,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也許,知道的比你還多點。”白風華轉頭看著寒奕,笑著。
“你……確實不該待在小小的易風派。”寒奕看著白風華的笑容,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歎息。
“寒掌門。”白風華率先走在前麵,邁出去幾步後停下,低低道,“謝謝你。”
“罷了,罷了。也許,這便是那人所說的命運。”寒奕輕輕搖頭,苦笑著,想起了在禁地後麵那個渾身都爬滿了植物的怪人以前說過的話。
白風華沒有去探究寒奕那微不可聞歎息背後的深意,她現在還有事要做。與寒奕一同出了禁地的大門,縱然守在禁地大門的弟子們再訓練有素,也驚愕的睜大了眼睛,看著與掌門一同出現的女子。白風華的手鐲早已經摘下,他們隻記得與掌門一同進去的是白長老,不知道眼前這個有著一張天下無雙臉龐的女子到底是誰。
“不用再戴你的鐲子了?”寒奕和白風華走遠,寒奕輕聲問道。
“現在還有必要?”白風華微微一笑,眉間卻有著睥睨天下的傲然。現在的她,還需要那個鐲子麼?
“嗬嗬,確實不需要了。現在的你,早已不同。”寒奕的笑不知道為何有些苦澀。
“寒掌門,在我離開這片大陸以前,我依舊是易風派的白長老,如果有我需要幫忙的地方,我義不容辭。”白風華察覺出了寒奕語氣中的那絲苦澀,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