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哲進入暗門時,看到最早進來的賴甜和佘老板正在各處瞧瞧碰碰。邢哲也看到了地上鋪滿的金銀玉器,但是他沒有理會,徑直走向其他方向,四處摸索看有沒有門,他很心急,他想找到湯藝,他已經拿到了想要的東西,可以說,他就是為了湯藝來的。
肖夏過去拍了拍賴甜,指指四處尋找的邢哲:“別被吸住了,剛剛也沒見你多喜歡,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揮揮手讓賴甜去把癡迷的佘老板喊醒。賴甜撇了撇嘴,跺跺腳去拉佘老板,佘老板猝不及防被拉起來,還想說什麼轉頭卻看向肖夏正在凝視著她,忙低頭整理衣服起來討好的笑了笑。
邢哲直起身,看向四周,這間石室很空,除了剛剛不知道從哪裏掉下來的金銀玉器,就隻有斜對麵有一個小洞,黑黝黝的,邢哲俯身從洞裏往外看,借了肖夏的手電筒在下麵照著,肖夏站在旁邊。邢哲朝洞裏看去,洞裏的空間很窄,是一條過道,但是什麼都沒有,影影可以看見對麵是走廊,很長很長,朝上看什麼都看不清楚,朝下看地上綠油油的,有一堆很惡心的粘液,邢哲吐了吐舌頭“yue”,朝中間看猛的出現了一隻眼睛,正直勾勾的看著他,邢哲“啊”的一聲彈開摔在地上,手電筒咕嚕咕嚕滾下來,照著邢哲。肖夏看了看急忙扶起邢哲,拍了拍灰塵,俯身看了看洞裏什麼都沒有,撿起手電筒,手電筒又在邢哲臉上晃了晃,轉頭看向邢哲:“怎麼了,你看到什麼了,裏麵什麼都沒有啊”,邢哲指著小洞,手不斷顫抖:“有,有一隻眼睛”,再下來看看,洞裏什麼都沒有,看著肖夏奇怪的眼神,邢哲沉默了,肖夏心疼的摸了摸邢哲的頭:“你沒來過這裏,這兩天發生了這麼多事,嚇到了吧”。
邢哲沒空理會,隻是又看了看洞裏,還是什麼都沒有,看看肖夏:“我可能隻是看錯了”,肖夏點點頭,拿著手電筒又走向其他地方,離開時又疑惑的看了看邢哲,喊著邢哲過去。邢哲立刻想跟上去,忽的聽見洞裏傳來聲響“嘶嘶嘶嘶”,邢哲瞧了瞧肖夏,片刻後緩緩蹲下,他其實是有些害怕的,他沒有手電筒,看不到對麵什麼情況,洞裏還是黑乎乎的,剛剛地上的粘液又多了一些,更濃鬱了,“嘶嘶嘶嘶”的聲音還在出現,越來越近,聲音越來越重,突然,聲音停止了,沒了,邢哲蹲久了腿腳很累,隨便擦擦地板,幹脆直接坐在地上,用手扇著風,看向洞裏,隻一眼,就被洞裏的東西嚇的不敢動,洞裏的,是他自己。石室裏,沒有燭台,沒有燈盞,大家都是自己拿著手電筒在摸索,邢哲咽了咽口水,手無意識的按著下方的石壁,“哢嚓”一聲門推開邢哲被裏麵的他自己用手拉了進去,一個翻身,出現在肖夏身邊的就是洞裏出來的冒牌邢哲了。
肖夏到處掃蕩,走來走去的好不無聊,摸索時身邊沒人,扭頭就見邢哲還坐在那個洞前,走過去一把拉起邢哲:“怎麼了?”,邢哲卻像是沒骨頭一樣躺著肖夏,手觸摸著肖夏的腰,沒說話,肖夏笑的有些曖昧:“怎麼了,真害怕了?”,賴甜拉著石才走過來:“我剛剛從他包裏翻出了鎮定劑和疫苗,給他注射了,沒辦法,隻有這個了”,肖夏看著石才,在眼前揮了揮手,石才沒動,隻是很安靜的站著,任由賴甜拉來拉去,嘴裏不斷的在念叨什麼,肖夏想湊近聽被賴甜扯起來:“你幹嘛,他隻是安靜了不是沒有攻擊行為”,肖夏直起身點點頭,邢哲卻直接靠了過去,靠在石才身上,聽著他念叨,跟著他一起念叨:湯藝,湯藝。隨後又走向肖夏,隻是走路的姿勢很奇怪,像拖著腳走,走一步滑一步,賴甜瞧見了皺了皺眉頭,奇怪的看著邢哲,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