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信息,接著一個接著一個,都是扣款的,連她隻剩下幾分錢,卡都不知道扔哪裏了的錢都被扣光了。
白月:“……”
心好痛啊,她信了,徹底相信係統了。
嗚嗚,她的小錢錢啊。
門外周沁甜,拎著一桶雞湯,笑的溫婉,看著朝她一步步走近的沈懷安,她想起了結婚那天,沈懷安也是這樣,穿著一身西服,朝她靠近。
周沁甜先發製人,“懷安哥,我不是故意打聽你們的消息的,隻是心疼懷安哥,想去公司給懷安哥送點雞湯喝,司機大叔告訴我,懷安哥在這裏,我就想著我也好久沒有見到白月姐了,就順路來見她,懷安哥,你不會介意吧。”
她話說到滴水不漏,沈懷安還能說什麼,當然他是一點也不心虛的,他和白月隻是簡單的朋友關係,又沒有做什麼,大大方方的,有什麼好害怕的。
打開門,接過她手中的雞湯,從係統那裏得知,最愛他的女人是眼前之人,沈懷安對周沁甜也多了絲耐心,畢竟也是為他生兒育女的女人,就算是不愛,他也該對她態度好點。
罷了,以後回家早點吧。
兩個人相攜進了房子裏,周沁甜讓沈懷安先坐好,她把雞湯拿到廚房,倒了兩碗出來。
“白月姐,你身體不好,要多喝點,要養好身體才能照顧好孩子。”
白月的笑容僵在臉上,這個女人還有臉和她提孩子,孩子到底怎麼回事,她不清楚嗎!
這些年的艱苦生活,造就了她強大的心髒,不到一秒鍾她就恢複了笑容,客套的回道:
“我身體還行,隻是有些勞累,多虧了身邊有懷安幫忙,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呀,快到放學的時間了,懷安,要不你幫我先把芽芽接回去吧,放心,嫂子在這裏我會照顧好她的。”
沈懷安點頭,沒覺得她們的對話哪裏有不對勁的地方,他答應了白月肯定要做到,向周沁甜小聲解釋了幾句,他便離開了。
周沁甜笑得一臉大氣,還讓他開車小心一點。
等他離開,白月率先撕破臉皮:
“喲,還笑呢,我都聽到牙齒咬的咯吱咯吱的聲音了,真怕你把自己牙崩掉,嘖嘖,真丟人啊,結婚幾年生個孩子有什麼用,還不是沒有拴住他的心,他估計都沒想過順路把你生的兒子也接回來吧。”
“哈哈,他爸爸說不定連他的幼兒園都不知道在哪呢。”
白月笑的肆意,她在沈懷安麵前要忍,在周沁甜麵前還要裝作柔弱白月光,仿佛以前的事沒有發生過一樣的若無其事。
她恨的咬牙,每天晚上都要詛咒這兩個人半宿,才能睡得著覺。
周沁甜聽到她說的話,一言不發,她在告訴自己沈懷安以後會屬於她,隻會成為她的男人,不過聽到那句,他爸爸說不定連他的幼兒園都不知道在哪呢。
還是心生了火氣,她想反駁卻無處反駁,沈懷安確實不知道。
就是因為不知道才來氣。
白月讓他去接女兒,連幼兒園的名字都不用說,那證明沈懷安知道她的女兒在哪裏上學,再往深處點想,他肯定不止一次去接過,才會記得如此清楚。
周沁甜突然暴起,拿起桌子上的雞湯,往白月臉上潑去。
滾燙的雞湯,要是被潑在臉上,絕對不好受。
白月下意識用手擋住,等了好幾秒鍾,都沒有液體潑在身上,燙過皮膚的感覺。
【隻要說真話,真話係統會保護宿主的安全。】
白月鬆口氣, 把手放下,看到愣住的周沁甜,一肚子氣湧入腦海,她也拿起桌子上的雞湯,往周沁甜身上潑去。
周沁甜可沒有係統幫忙,她的任務是潑在白月身上,沒有潑到她身上,怎麼能算完成任務呢。
一碗雞湯結結實實的潑到周沁甜身上,周沁甜慘叫一聲,在地上胡亂的走動,兩隻手拉著衣服拚命的往外拉,讓衣服距離皮膚遠一點。
白月就在一旁看著,順便嘲笑兩聲:
“活該,你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