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苦情戲嗎?死的是老宮主嗎。”陳挽著我的發髻。
“是不是有那麼重要嗎?我知道不是”
“我去默哀了!畢竟也是我師父。”
“小時候總感覺西方的默哀與家鄉吃席差別好多,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知道!”
“中國吃席,讓死者在笑聲中離逝。為什麼親人離逝這麼傷心的事,會大擺宴席。這就和你西方教育不一樣了。但我不告訴你!”
“哼,你耍我嗎?”
“哪敢,你這麼牛逼,連手下都這麼牛逼!”
“你知道的,死的不是師父!”
“師父,你臉皮真的厚,滅了師父的宗門還敢叫師父。”
“你恨我?”
“恨,為什麼要恨你。你和上雲宮的往事,我無法得知!誰知道誰對誰錯,況且死的人不是師傅,我頂多佩服你能力強悍,布局縝密,你可是我師兄,我這是嫉妒你!嫉妒!”
我拄著拐杖,慢慢離開道廊。回想恢複期上山埋葬好南宮老頭時,突然想起,那具屍體手上沒有天師印!所以,屍體不是南宮。
太多往事迷惘著人心,越理越亂,索性不要弄清,什麼事講清就意味著真正的分離。
他盯著拄著拐杖離開的小孩兒,沒有言語。
又到了晚膳時間,我吃著楊警官送來的晚膳,吧唧嘴。
“桑小姐,醫生說,你還有一周左右才可以下榻。”楊雲將餐具收了發問。
“謝謝你,楊警官,放心,今天我下榻是想試試呢?嘿嘿嘿!”
我盯著溫柔收拾餐具的楊雲,一米八幾的修長身姿配上警服,和腰間別著的手銬,真的是別樣風光。
也不知他可有心儀的女孩,她有個符宗的師姐,感覺可配她了。
我撐著下頸,盯著楊雲。
楊雲轉過頭,便看到娃娃臉的她一臉笑意,大過常人的杏眼眯著,半個酒窩浸著甜甜的笑意,如黑墨般纖長的眉毛極具情態,露出的虎牙是嬌憨模樣,像個十五六歲的小孩兒。
楊雲的內心軟了幾分,便抬步走到仍在癡笑的桑媚跟前,揉了揉她的頭發。
“還在癡笑,什麼事這麼好笑!”
她立馬裝嬌羞,縮進被子。
她在想陳總和楊雲的cp,不自覺笑出了聲。嘿嘿嘿,霸道總裁和他的體製內特警媳婦兒,好刺激。
在斟茶的陳總,突然打了個噴嚏,拿出手帕擦了鼻尖。
楊雲看看縮進被子的小孩兒,帶著笑意,離開了房間。
回到警隊住房,一旁兄弟打趣看。
“喲喲喲,什麼事讓楊警官笑得這麼開心,和我們兄弟幾個說說!”
“林虎,安查工作做完了嗎!”楊雲正色問著
“報告警官,做完了!”
“很好,繼續檢查!”
“是!長官!”
楊雲大踏步離開。
“你說,到底麼子事,讓老大笑得這麼甜蜜!”
“你這個虎腦袋,沒見長官是從桑道長房間出來的嗎!”
“你、你是說,這怎麼可以,這位桑道長看著最多十六,老大怎麼可以!”
“噓噓噓,林虎,走了,你幹甚!”
“我要阻止老大,太過份了,你別拉我!”
眾人拚命扯著林虎,用抹布塞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