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每次你的到來,道觀裏的苦艾葉香味總是很濃烈。我編不下去了,其實,我關注的是你帶來的供品,好嗎!。”
“是嘛!”
“對啊,年末你總會帶好多好多水果,南宮老頭不管我,我可以吃好久的。”
“哼!”他轉著手戒,意味不明地站起,走出房門。
“要我等你嗎?”
看到門口雙手插兜,倚靠在房門上,盯著她的男人。
我撐著桌子,緩緩起身。
倆人一直走到了大道場,一前一後,看著走在前麵,屁股扭得像二五八一樣的男人,她感覺他扭屁股的樣子好像肥小七,不自覺笑出了聲。
可笑了出聲又很想哭,抬手輕拭眼角的淚。
倆人坐在道廊上,看著一群一群山裏的小鳥在道場啄食。
“你的宗門沒有被滅了,你知道的!”
“我知道的,十二宗門怎麼可能被你這種無法接觸術數的人滅掉!隻是,宗門裏有剛出生的幼嬰,隨宗門遷往荒地,受累了而已;還有一直在宗門修煉的普通百歲修真者,怕是受不了長途的無盡苦寒!”我吸著鼻子
“啍,你在怪我!”
“沒有,道總也逃不過自然孕育的法則,總會有榮枯,隻是,它永遠不會消失,它會永遠存在。隻是盛衰而已,所以,我有什麼好怪的!”
“是嗎?”
“不知道,這是先祖祖們說的!”
倆人談著,太陽慢慢落下山頭。
修膳後的宮觀,道觀上的紅油燈都被換成了宮廷的精美宮燈,通上了電,這會兒,按時照亮。
看著按時點亮的宮燈,桑媚感歎著現代的精確性,不像她手工點宮燈時,總要耗費好多時間,帶著貓,在黑暗中摸索;用火柴點亮掛上的紅油燈,那燈光總是很柔弱,照不亮道的路,隻是給予黑暗中的人幾分溫暖而已。
“複讀時光什麼事讓你難忘!”被男人的話拉回現實
“我想想,一個宿舍同學的話。她談戀愛了,她說她想讓她的男朋友變成小小的可以塞進口袋的小布偶,她要把他帶回老家,可以逃離討厭的複讀學校生活;她說的很動情,我有點被觸動!”
“哈哈哈,真的是小孩子的孩子氣的話!回房了!”
聽到男人清朗的笑聲,和離去的背影,我也緩緩起身,回房休息。
……
第二天,刺眼的太陽光肆虐道觀,吃完早膳的她坐在道廊上,抖著腿,扇著扇子。
伸著懶腰,打著哈欠,盯著道觀的森林,十分無聊。
“桑小姐。”看到緩緩走過來的唐詩泛,我皺了皺眉,這貨什麼時候上山的。
我立馬起身,盡量鎮定的迎接唐詩泛。
試問對想殺你的人,怎麼做到鎮定。以前,那是她認為她和陳的關係不會那麼近,但,現在呢?
總是事與願違,隻能盡量坦然麵對,去年的車禍主謀,對她馬上進入他的城市,所用手段怕是更為過份,那她自然也不會放鬆警惕。
“這麼客氣?咱們都是老熟人了,聽說你要入住陳母以前未出閣之前的閣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