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西王母之後,恒娘去找了邵玉。之前那仙童給他們準備的客房很不錯,邵玉已經把他們的行李收拾出來了。
“我們去逛逛吧。”恒娘說。
“好啊。”邵玉高興的說。
然後他倆在昆侖山四處閑逛了半個下午。他們看到了一位仙風道骨的道士,自稱為青雲子,這也是個長生宴的客人。
晚上,恒娘一人去了蛟池,她怕帶上邵玉,兩人會控製不住做些什麼。在西王母的地盤上她可不敢太過放肆。之後,恒娘會很慶幸她沒帶邵玉一起去。
恒娘脫了衣服,把自己的身體完全浸泡在蛟池水中。池水冰涼,但整個人進入後竟讓人感到暖洋洋的,恒娘愜意的閉上了眼睛。可正當她最放鬆的時候,“撲通”,一個黑影跳入了水中。恒娘瞬間睜眼,同時一道靈力朝那人落水的地方打了過去。另一隻手迅速扯來了池邊的衣服。
“嘩啦”,一個人破水而出,恒娘定睛一看,是犼。
“你找死。”恒娘怒喝。然後是瘋狂的出手。
“我……”犼麵色難看,想解釋兩句。但恒娘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劈頭蓋臉的打過來。
“你,你等一下,我不是故意的,我探查昆侖山被發現了。就來躲一躲,不知道你在那而。”犼邊打邊說,好不容易才說完。
恒娘的手一頓,然後更狠的一掌甩了過去。
“躲個屁啊,這麼大的動靜早給人發現了。”恒娘忍不住爆粗口。
犼想說什麼,卻被一個咳聲打斷了。
“咳咳。我可以幫你們。”
恒娘和犼瞬間看過去,一個白衣男子站在不遠處。他麵色蒼白,身形瘦弱,一看就是帶了病的。
犼警惕的看著來人,隨時準備動手。但恒娘和男子對視的一瞬間就明白了他想做什麼。心思電轉間,恒娘決定配合他。
“下去。”恒娘指了指水下,對犼說。
犼沒弄明白,但事情緊急,他也來不及多想,下意識又跳了下去。
幾乎是他跳下池中的下一刻,就有人追了過來。
看見恒娘兩人,追來的幾個小仙刹住了腳步。
“兩位這是在做什麼?”
恒娘一臉憤怒,指著白衣男子罵道:“他偷看我沐浴,簡直該死。”
白衣男子又咳了幾聲:“。這位姑娘,我不是故意的。”
“那是什麼?”恒娘語氣不好的罵,然後又要動手。
白衣男子自然要躲,兩人就此拉扯起來。
那幾個小仙隻能趕緊拉架,好不容易分開了兩人,領頭的小仙問:“兩位之前看到一個青衣的中年男子嗎?”
恒娘搖頭:“沒有,我一直被這登徒子吸引了注意,什麼都沒看見。”
白衣男子也搖頭:“沒看見。”
然後兩人又要動手,小仙們隻好再次拉架。等他們終於把兩人分開時,早已找不到犼了。犼早就逆流而上逃走了。
“多謝公子了。”恒娘真誠的向白衣男子道謝。
“胡娘子不必客氣。我不過是給自己留條後路。”白衣男子笑說。
“你認識我?”恒娘驚訝的挑了挑眉。
“曾有幸見過一麵。”說完,轉身就走了。
“哦,我叫榮離。”
遠遠的傳來白衣男子的聲音。
與此同時,邵玉也遇見了一場豔遇。
因為恒娘去沐浴了,邵玉晚上隻能一個人。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索性去外麵看星星。正在他眼神放空的看星星的時候,身後突然貼過來一個軟綿綿的身子。邵玉一驚,猛然回過頭去,一個柔弱無骨長相風流的女子站在他身後。
“姑娘,你想做什麼?”他神色不善,看起來就很不好惹。
可那女子毫不畏懼:“公子何必如此,良宵苦短,何不好好享受?”
邵玉的臉色更難看:“姑娘自重。”
女子聽了這話哈哈大笑:“哈哈哈,我從來不知自重這兩個字怎麼寫。”
說完就款款的走向邵玉。
邵玉想退,但突然想到了什麼在原地站住了。
那女子成功的接近了邵玉,雙手搭上了邵玉的肩。可就在這一瞬間邵玉的腰間一個荷包發出了一道金光,一下就把女子彈開了。
“啊!你一個凡人怎會有這樣深厚的佛光?”
邵玉不答,隻冷冷的看著那女子,腰間的長劍也已出鞘。他的長劍自然傷不到女子,但加上恒娘給的荷包就不一樣了。
女子一掃臉上的風流之態,忌憚的看著邵玉。不過隻是一瞬,她的臉上又露出了笑容:“公子既然不喜歡奴家就算了,何必如此呢?”說完,就化成一股青煙消失在了原地。
恒娘回來以後,邵玉還是把這件事告訴了恒娘。恒娘湊在邵玉身邊感受了一下那女子的氣息,然後冷笑道:“區區一隻魅,還想動我的人。”
魅是一種精怪,人、妖、仙、魔死後因怨氣不散,又遇特殊機緣能化成魅惑人心的魅,專靠吸人經氣勇保青春。這女子無疑就是一隻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