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以為這與荻邏有關,他是為了方便拿孔雀翎,才給所有人下了藥。可是剛才聽你們的意思,他一直被你們當做外人。到昨天為止,他身上連孔雀族的標誌都沒有。想在所有人的酒菜裏下藥,他的身份行不通。”
孔雀王聽懂了:“您是說這又是我們自家人幹的是吧?”
“是。”恒娘一點不給他們麵子。
“昨天人那麼多,我猜是有人渾水摸魚也想做什麼。然後被孔佳發現了,無奈之下隻能殺人滅口。”
“昨天酒宴上的菜品都是誰安排的?”孔雀王問。
水月的臉有些白:“是我。”
所有人都看著她。
水月瞬間不知所措,她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孔晨。
恒娘愣了一下,她確定她沒看錯。水月剛才求救的目光的確是看著孔晨的。
她無聲的笑了笑,這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呢。
不找自己的丈夫求救,卻找自己的小叔子。有意思,有意思。
孔晨沒有回應水月的目光。
水月也很快意識到不妥,主動收回了目光。
孔雀王還是比較相信水月的。
“把昨天負責燒菜的和端菜的都叫上來。”
很快燒菜的和端菜的都來了。
他們一問三不知,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昨天除了大公子,其他兩位公子和大夫人都來過廚房。”負責燒菜的說。
這也隻能初步打消孔意的嫌疑,而且還隻是昨晚給所有人下藥的嫌疑。其它的事不好說。
看著孔雀王滿臉的疲憊,恒娘說:
“既然這件事你們一家都有嫌疑,如果你們相信我的話,不如把事情交給我來查。在山外頭的屍水徹底清理幹淨之前,我一定給你們個交代。如何?”
所有人都沒有意見。
“忙了一早上了,都先回去休息吧。”恒娘又說。
於是眾人都散了。
恒娘幾人回到房間,青泥就迫不及待的問:
“恒娘你是不是有什麼眉目了呀?”
恒娘倒了杯水喝:“沒有呀。”
青泥不可思議:“那你幹嘛還要把這件事攬在自己身上呀?我還以為你有什麼想法了呢。”
恒娘抻了抻腰:“不把這件事攬下來,孔雀王最後也得球到我頭上。不如我主動些。再說了,這幾天我們被困在這兒又走不了。不找點事做,不無聊啊。我太生氣了,不給自己找點事做的話,隻會越想越氣。”
柳先生歎氣:“這孔雀王一家沒一個簡單的,你算是給自己攬了個吃力不討好的活啊。到時候別查到最後,撈不著一點好。”
某種程度上說,柳先生一語成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