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孔豔,看著每天吃喝玩樂,沒有心眼,誰知道你心裏想的是什麼。而且你一直把矛頭指向我,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是做賊心虛,想要嫁禍給我呢?”
對麵三個男人被他說的臉色各異。
孔雀王的臉黑如鍋底。
孔意的臉蒼白如紙。
孔豔則被氣得臉紅脖子粗。
水月也已經是滿臉的淚水:
“父親,夫君還有小叔,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可孔晨真的是無辜的呀。昨晚我們一直在一起,就在這個山洞裏,誰也沒有離開過,小妹不是我們殺的。父親母親中毒也和我們沒有關係。我不守婦道是我的錯,但我們沒有下毒,更沒有殺人。”
“人大約不是你們殺的,但下毒就不一定了。”
看夠了好戲的恒娘終於說。
所有人都看向她,等她給他們一個答案。
“孔晨的內衫袖口上有口汁印,這說明昨晚他和水月的確是在這裏偷情。從這個山洞到你們的祠堂,距離不近。假設荻邏半夜拖了人皮去拿孔雀翎被孔佳發現,孔佳一路追趕,遇到了凶手在做某件事。凶手迫不得已殺人滅口。怎麼也是走不到這個山洞來的。最重要的是,如果是孔晨殺人,以當時婚房裏的血量,他身上不可能沒沾血。雖然可以用法術清理,但遇到高明的人,還是能找到血氣。所以他勢必會去換衣服,也就不可能讓我知道他的袖子上有口汁印。所以人不是他殺的。”
“但下毒這個事情不一定。據我所知,大少夫人的娘家就有人製毒,方才聽你們的談話也能得知,水月曾經給過孔晨毒藥,所以這個事情還真不一定。”
聽了這番話,孔晨和水月都鬆了口氣。但水月也有些擔心的看向孔晨,詢問的意思十分明顯。
“不是我,我沒有。”
“那你向水月要毒藥幹什麼?”
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的孔意一針見血。
孔晨不答。
“我看你就是想借著小妹的死渾水摸魚,殺了父親和母親。”孔豔說。
這回恒娘還挺讚同他的話的。
但是暫時沒證據,隻好說:
“這樣吧,二公子把大少夫人給你的毒藥拿出來看看,如果少了,或者幹脆沒了,那你的嫌疑可就大了。”
孔晨的臉色變了變,說:“我弄丟了。”
所有人都看著他。現在說這話,怎麼可能會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