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了球場,想起了父親,在那萬人矚目的球場,一場球賽又何嚐不是一場廝殺,多少危機關頭,都是自己把敵人的進攻,擋在了球門之外,再加上自己超乎尋常的反應速度,要從這三千人中殺出一條血路,也未必不可能。想到這,頓時冷靜了下來,閉上雙眼,由於有太極功底,吐納之間,呼吸已恢複平靜。
我仔細的想了想這周圍的環境,說是想,是因為躲在草叢中無法觀察,後悔自己白天沒好好看看這地勢,隻記得這身後是一片碧綠,估計都是樹林,而道路的另一側有一座山林,遠遠望去,至少有三四裏之遠。
如果我往後炮,勢必會被他們發現,他們有弓箭手和馬匹,想逃出去希望渺茫,而如果沿著道路跑,那更是死路一條,再快也不會有馬跑的快,唯一的希望就是能跑進山林,但是山林離這也不遠,看來必須弄一匹馬才行,看著一個個健壯的身體慢慢向我逼近,突然後悔自己平時鍛煉的太少了,不過這確是人類的共性,難怪經曆三千多年,人類的科技發達了,大腦發到了,可是體質卻減退了,要不是我喜歡足球,估計現在隨便一個士兵都能把我捏死。
在這奴隸製社會,權利和力量顯得比智慧主要很多,有了權就有了一切,有了力量至少可以保得住性命,而我自己卻什麼也沒有,這個強權社會,沒有強大體魄的人隻能得到權,我突然有一種爭權奪利的yu望,要是我能幫武王滅了紂王,那自然能封官進爵,也不會沒這一千多人逼到這種地步,我甚至有一種與武王爭奪這天下的想法,畢竟這中國幅員遼闊,很多小的部落仍在非常落後的地方,自己要是能統一這些部落,和武王平分天下也不是不可能,甚至能統一天下,實施大仁,讓中國的封建時代的到來提前一千多年,但是要真的改變了這曆史,自己是不是就沒有存在這個世界的因了,那我是不是就會消失呢?
雖然沒有了電劍,不過曾經挾持蘇侯的匕首還在腰間,我迅速的竄到一棵樹上,用枝葉隱藏自己,在這漆黑的樹林裏,他們想發現我也並不容易。
我盡量讓自己心平氣和的呼吸,慢慢就感覺自己似乎已融入這天地之間,自己的呼吸和這青蛙昆蟲的叫聲一樣,此起彼伏,太極的奧妙就在於此。
看著身下一個士兵通過,向樹林更深處搜索,現在到底誰是獵物並不那麼明確了,待我前麵沒有幾人時,我突然跳下樹來,落在一個騎馬士兵的背後,迅速的用手捂住他的嘴,手起刀落,一條血柱在我眼前噴射而出。我取下他的頭盔,拿著他的長戟,將他拋入草叢之中。
這一切做的幹淨利落,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察覺,我假裝繼續搜索,可速度比所有人都慢,慢慢的就落到最後,突然調轉馬頭,向山林奔去。
“有人逃走!”馬蹄踐踏淤泥的聲音被敵人聽見,我不敢回頭,隻知朝前策馬狂奔。身後殺聲一片,感覺理我越來越近。
生在二十二世紀的我,騎馬隻是一種娛樂,駕馭的熟練程度自然不及這些經常在馬背上廝殺的士兵。
“活捉逆賊!”靠,明明他們害死逆賊,居然把我當逆賊!
我回頭一看,不禁臉色劇變,這些逆賊離我隻有百米之遙了,個個揮舞著馬鞭,急速狂奔,似乎要看誰先逮著我這隻可憐的現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