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不怕那老頭,拿銀子跑路了?”
朱浩銘拍了一下小德子肩膀說道“你家主子看人最準了,放心這貨明天肯定來”
“王爺真……,真的嗎”小德子支支吾吾的說道。
“應該,應該是會來的,反正肯定會來的”朱浩銘不敢確定會不會回來,不過感覺那老頭敢和自己對視,大概率是不會跑路的。
“小德子你家主子這點眼水沒有嗎?”
“王爺肯定是慧眼識珠,應該沒啥問題”小德子帶著半信半疑的眼神,敷衍的回複道。
看著身邊這個彈琵琶的女孩,感覺長得不錯,最關鍵的是是一雙桃花眼特別勾人,哪怕是麵無表情的彈琴,天生媚骨的形象也表露而出。
作為兩世純男的朱浩銘,感覺好歹重生一回,現在有錢有勢,好歹是個王爺,不如嚐嚐滋味解解饞!
“那個小二”
茶館小二立馬跑了過來,點頭哈腰的問道“公子有何吩咐?”
朱浩銘臉紅的問道“彈琵琶的那個女孩多少錢?”
那個彈琵琶的女孩臉色一變,淒涼的眼睛淚水在打轉,讓人看了都覺得非常有保護欲,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立刻可憐巴巴的看著朱浩銘。
“公子我剛問了街對麵歌舞坊的媽媽,這個女孩叫劉茶茶,半個月前本來還是河南承宣布政使司,河南府永寧縣丞劉維的女兒,她娘是有名的歌女,所有從小跟她娘學習了吹拉彈唱樣樣精通,劉維誣陷魏廠公以黨謀私,被以誣陷罪抄家,女眷全部賣了,劉茶茶也被歌舞坊媽媽買下了,還是個清館人,公子要是感興趣,開個苞也就二兩銀子就行。”
看見店小二報價,小德子立馬喊道“你是欺負我家主子不識價?星月樓頭牌也不過一兩白銀一晚上”
店小二滿臉驚慌的回複道“公子,這是開苞,所以價格貴一點,公子要不要。”
劉茶茶立馬撲在朱浩銘懷裏,哀求道“奴家是犯臣之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公子要是買下奴家,為妾為婢都行,奴家一定好好伺候公子,奴家真的不想賣來賣去,最後成為娼妓。”
看著懷裏楚楚可憐的劉茶茶,那雙嫵媚的眼睛含著淚花,一時之間朱浩銘也感覺有點棘手,本來想帶到客棧睡一晚,看著那雙無助哀求的表情,朱浩銘咬咬牙,反正帶回府也隻是多雙筷子而已,就當養個侍女。
“小二,你去把歌舞坊媽媽請過來”
“那需要公子勞累,這種小事交給小的就行”
“不必了,直接把人請過來就行”
茶館小二滿臉遺憾的向對麵街的歌舞坊走去,店小二這次沒有跑,而是正常的走路去的。
嗬嗬!真當本王的銀子是那麼容易拿的
“哎喲,這是誰家帥氣的小官人,我家茶茶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和公子男才女貌,公子花幾十兩白銀,帶回家享受,絕對值”
茶館小二和一名滿臉麵粉,大概50左右的婦女走了進來,笑著說道。
“大媽,本公子可不是傻子,大家明眼人不說暗話,報個正常價吧”
“如果是白銀的話15兩,米的話8石就行”
啥?8石米?哪怕是現在城牆外麵數十萬流民,流民之女不值錢,朱浩銘也沒想到好歹是小小的罪官之女,怎麼說也是一個大家閨秀,這麼便宜?
還真是亂世佳人一鬥米,盛世佳人一萬金!
朱浩銘意氣風發的說道“行8石就8石,這個劉茶茶我要了”
大媽一聽立刻開始脫劉茶茶外麵襖衣和馬麵裙,還有頭上的發簪。
看見身著白色單衣,披著一頭秀發,凍得瑟瑟發抖的劉茶茶,落小無助的表情,朱浩銘感覺有點過分了
“大媽這可是三月天,有點過了吧”
大媽尷尬的笑道“這套衣服是表演服,價值一兩銀子,老身還得拿回去給其他姑娘穿,讓公子見笑了。”
“公子可不要以把你外麵披的貂皮大衣讓奴家披上,禦寒一下,茶茶現在冷的發抖。”
看著劉茶茶幽怨的表情,隻好無奈的說道“這個嘛,姑娘不著急,等會咱們就回家了,忍一忍”
自己現在就一件單衣加上絲綢外套,外披一件貂皮大衣,要是把貂皮給她披上?自己還不凍成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