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總吩咐手下人下去買針灸針以及針灸所用的一切器具。他與高樂兩個人你喝茶邊聊天。
通過交談高樂知道了這個人就是全省著名的企業家、萬裏集團的老總楊鵬飛,這個鵬飛大廈就是他的。上次在火車上兩人相遇是因為跟楊鵬飛出差的司機家裏出事兒,為了節省時間他讓司機開他的賓利回家,而自己坐火車。這件事情讓高樂對眼前這個人充滿了好感,對自己身邊人好的人差不到哪去。
不一會兒,楊鵬飛派出去的人回來了,針灸所用的物品全部到位。這個人對兩個人說:“藥店的人問我用這些東西幹什麼,因為這些東西好長時間都沒人問過。”
楊總叫那個人退下,他跟高樂兩個人進了辦公室的套件。高樂叫楊鵬飛脫了上衣側臥。
“現在放鬆,一會兒我行針時你所有的酸麻腫脹的感覺都是正常的,有感覺及時跟我說。”高樂邊給針用酒精消毒邊說。
“好的沒問題,沒紮過針,心理還有些緊張,嗬嗬。”楊鵬飛不好意思的笑。
“沒事,放鬆…”高樂邊說,邊用手指為標準進行取穴。
先取背後的厥陰俞,銀針刺入。高樂慢慢的行針“什麼感覺?”
“酸了。”
“中度重度?”
“誒呀,現在重度….太酸了!”楊鵬飛說。
高樂停止了行針。然後取心腧穴。
“這個什麼感覺?”高樂問。
“麻了麻了,跟電擊一樣!”楊鵬飛說。
“嗬嗬,水紮誰都麻!”現在高樂還忘不了調笑。
隨後一次取穴,膏盲俞、神堂、神道、心前區阿是穴、內關、間使、神門。
高樂行完所有針,額頭上已經微微冒出了汗水。楊鵬飛這時已經睡著了。
半小時後,高樂叫醒楊鵬飛取了他身上的銀針。
“天啊,我睡著了?”楊鵬飛詫異的問道。
“是啊,這是得氣時的正常反映。”高樂笑眯眯的說。
現在的楊鵬飛感到現在的精神頭是最近半年最好的,心裏說不出的敞亮。
“真是神了,小兄弟!”
“不是我神了,是中醫是個好東西。”高樂說。“如果感覺還不錯,我給你紮一個療程看看,一個療程15天。”
“好的!謝謝兄弟了!為什麼這麼好的東西現在很少有人知道啊和受益啊?到醫院除了打點滴就是手術,錢花的不少療效倒是不怎麼樣。”楊鵬飛感歎的說。
“是啊,就是因為中醫成本太低,你看咱們的所用的東西成本不過幾十塊錢,而且大部分可以重複使用,所以這樣你讓醫院怎麼收錢?比如一個好的中醫大夫花幾塊錢治好了一個病人,隻有這個病人和他的家人說這個大夫好,而得有100個西醫大夫說他不好,找他毛病用西醫那套理論來否定中醫。但是這兩個本身都不是一個體係根本沒有可比性。就這樣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啊,到最後恐怕就連被中醫治好的那個人都開始懷疑了。再加上很多一些所謂的專家教授其實骨子裏就是洋奴的人鼓吹西醫先進技術,這本來就是個很大的利益集團很多人不願意他發展起來,所以他就發展不起來了。”高樂說。
“小兄弟見解很獨特啊!小小年紀有如此深的見解不容易啊!”楊鵬飛讚歎道。
“我就是瞎說,楊總要是沒事兒我走了啊!”高樂收拾完了說。
“別啊,晚上咱們吃頓飯,就當我跟兄弟接風了。”楊鵬飛真誠的說。
“那好吧。”高樂答應了。
晚飯在s市最大的阿房宮大酒店最豪華的房間進行。
由幾位楊鵬飛的朋友也都是在本市有頭有臉的人坐陪。算是給足了高樂這個大學新生的麵子。當人們知道高樂精通中醫還練武,又是法學院的大學生紛紛上來敬酒。高樂也不裝逼用他自己的話說大家看得起我給我臉我得兜著所以喝了不少酒。晚宴氣氛很融洽。
吃完飯,其他人提議去水晶宮洗澡,於是眾人直接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