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蘭天有空來看自己的老師高偉誌,此時的高偉誌因為無兒無女,獨自住進了醫院。

當蘭天來到醫院高偉誌的房間時,他看見了這個坐在輪椅上的老人,獨自一人遠望著窗外。

高偉誌的身體狀況非常糟糕,他正在經曆癌症晚期的折磨,人已經不能行走。蘭天看著他那憔悴的麵容,麵容蒼白,瘦弱的身體已經不能獨立行走。

但他的眼神依舊明亮,透露出一種堅定和從容。

蘭天看見這位曾經的恩師,不由自主地俯身在高偉誌的身邊,淚水奪眶而出。

他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因為他知道,這位老師已經身患癌症晚期,生命的盡頭已經近在眼前。

高偉誌卻微笑著,用顫抖的手輕輕拍了拍蘭天的肩膀,“傻孩子,哭什麼,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他的聲音雖然微弱,但是充滿了力量和安慰。

“老師……”

蘭天決定親自為他洗澡擦拭身體,當蘭天替高偉誌揭開衣服,露出上半身的時候,看到了不可思議的東西。

蘭天這一瞧,可把蘭天嚇了一跳,隻見一個柳葉形的節肢機械體深深地插入了高偉誌的後背脊椎骨,仿佛這個機械已經將高偉誌的身體牢牢地控製在它的手中。

高偉誌看到蘭天的驚恐,輕輕地拍了拍他的手,“別怕,這是白炳天給我安裝的治療器,它可以緩解我的疼痛。”

“我時日不多了,但我也很欣慰,因為你的研究取得了如此巨大的進步。”

“我將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孩子,你要繼續努力,你要為人類帶來更加光明的未來。”高偉誌將雙手緊緊握住蘭天的手,眼神中滿是期許。

當高偉誌說出這番話時,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無比的慈愛和期待,要將自己的所有希望和夢想都傳遞給這個年輕的物理學家。

他的手緊緊握住蘭天的手,傳遞著深厚的情感和信任,蘭天感受到自己的肩上有沉甸甸的責任。蘭天頓時淚流滿麵,誠懇地點點頭。

“恩師,我一定要找到方法治好您,您不能離開我。”

高偉誌笑了笑,“不用了,我的身體已經腐朽,生死有命。”

“對了,蘇雯怎麼沒有來,好久沒有見到她了。”

“她……她台裏忙,以後來看你。”

“對了,你們什麼時候把婚禮辦了,我還想喝你們的喜酒呢。”

“很快了,到時候,您要為我們證婚啊。”

“要是我能堅持住,那是一定的。”高偉誌顯得特別的喜悅。

聽到這裏,蘭天一陣酸楚,看到現在的高偉誌的狀況,也不好再將蘇雯的事情告訴他,隻有自己埋藏在心底。

這幾天,蘭天也前去探望蘇元啟,這時候的蘇元啟整日以淚洗麵,見麵之後,蘭天也不禁傷心起來。

蘇元啟目不轉睛地看著窗外,悲鳴道:“我的女兒,你在哪裏啊,你在哪裏啊,究竟怎麼樣了啊?”

“是誰這麼狠心害你啊?”蘇元啟悲悲戚戚了很久,經過蘭天的安慰,他終於理智了下來。

“蘭天,你說那個怪物把她帶到了另一個時空?”

“是的,那個怪物打開的是一個時空之門。”

蘇元啟遲疑了一下,“蘭天,你還記得我給你說的扶桑樹嗎?找到它,你要找到它。”蘇元啟哆哆嗦嗦地抓住蘭天。

“它有什麼用?”

“它就是打開時空之門的通道?”

“我曾經在私人拍賣會買下了一件古壁畫的拓印,上麵有古蜀國祭祀跪拜扶桑樹的畫麵,據說這就是遠古時空打開時的場景。”

蘇元啟神秘地說道:“那個祭祀跪拜的扶桑樹下麵有一個能發射能量波的人,傳說那就是亙古之子,隻有他能操控扶桑樹。”

蘇元啟匆匆忙忙地走到了房間裏的保險櫃前,打開了裏麵的櫃門,取出了一張已經有些發黃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