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棟跟黎澍二人因為喝的太多了,第二天上午十點多才醒來。
醒來就發現自己不能動了,被綁了起來,嘴裏還塞了東西,他們想拿舌頭把嘴裏的東西弄出去,發現使不上勁,根本弄不出去。
二人對視仿佛明白了現在的處境,眼裏除了不敢相信還有對自己輕易地相信別人的懊惱不已。
黎澍相對比較冷靜,他環顧四周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工具可以用的上,能不能把綁住的手腳解開。
現實就是看了一圈,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沒有,不過不遠處倒是有塊石頭,他一點點挪了過去。
他想靠石頭跟繩子摩擦來弄斷繩子,好在這時郭棟從懊惱中緩過來了,他也看到了黎澍做的動作,就明白他要用石頭弄斷繩子。
這是二人大學作為宿友兩年內培養出來的默契。
郭棟蠕動著身體扭曲成一個麻花一樣,好不容易腳碰到了那塊石頭,他努力的將石頭踢向黎澍的手邊。
雙腳壓住石頭,同時黎澍也挪到了地方,手在背後摸了一通,確認好石頭的位置後,開始上下摩擦。
盡管二人都很努力,但是結果卻不盡人意,弄了好久黎澍的手都磨破了,繩子才斷了一點點,可以說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不知過了多久,二人又餓又渴,還耗費力氣弄繩子,現在是精疲力盡,一點力氣都沒有,隻能希望有人能發現他們,將他們救出去。
不過顯然他們的願望是要落空的,因為肖成宇推門進來了,他說的話打破了二人的幻想。
“怎麼樣兩位小兄弟,昨夜過得可好?”
肖成宇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不像是他們初見時那樣文質彬彬,他現在的樣子就像是電影裏的反派人物,跟他們一樣的嘴臉。
沒有見識過人間險惡的郭棟跟黎澍都被他的突如其來的變化幹得一臉懵逼,這還是跟他們在酒桌上談天說地的知心大哥嗎?
顯然肖成宇的偽裝是非常成功的,這不二人還不敢相信自己現在的狀況是自己輕易相信別人造成的。
百因必有果,在社會中還是需要提高警惕。
“哦,我忘了,你們的嘴被封住了,開不了口,哈哈哈......”
肖成宇笑得癲狂,不像是一個正常人的樣子。
肖成宇瘋癲陰沉的樣子著實是嚇人,郭棟跟黎澍看著他心裏直打怵。
黎澍心想看肖成宇的樣子,應該是之前就受過什麼刺激,不然也不會這麼偏激。
他不會把自己弄死吧,老天開眼,我才剛剛上大學不久,美好的生活還沒有開始,從小到大還沒有牽過女孩子的手,千萬別讓我就交代在這裏了,黎澍在心裏默默祈禱。
一旁的肖成宇則是享受的看著二人錯愕的表情,心裏得到了極大地滿足。
他看到了自己想看的,心情很好,關上門就去村東頭的小賣部買酒去了。
肖成宇很自信覺得二人沒有力氣跑的出去,所以也沒有打算鎖門,就大敞著門,好像是特意留給他們逃跑一樣。
但是他跟郭棟之前磨繩子花了太多的力氣了,現在渾身酸疼想動也動不了。
郭棟倒是還有一些力氣,但是他總不能自己一個人逃跑,不管自己的兄弟吧。
要是黎澍知道現在郭棟的想法,估計都要被氣死了,都這個時候了,能跑一個是一個,說不定跑出去後,還能找人把他也救出去,總好過兩個人都搭在這裏。
很快就到了晚上,肖成宇喝的爛醉的回來了,黎澍跟郭棟都聽到了他回來的動靜。
他們在肖成宇走後也沒閑著,恢複一些力氣後他們就磨繩子,沒有力氣就歇一會兒,就這樣周而複始,總算是把繩子磨斷了,現在就是等待一個時機,等院子裏的人都熟睡了,他們就能跑出去了。
夜深,萬籟俱寂。
“吱~咯~”的開門聲響起,黎澍跟郭棟躡手躡腳的朝院子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