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大夫,看著那任醫官直接被江自流一刀可哢嚓了也是滿臉的懼色。
這家夥真的砍呐。當即都是不由的縮了縮脖子,往後靠了靠。
江自流臉不慌心不跳地拍了拍手,看著麵前的眾人:“以後沒事別在我麵前裝逼,你們以為你們都是李思啊。”
“下麵,還有什麼問題了沒有。”江自流的冷眼掃視著在場的人。
長安這邊的醫官當即就消停了起來,隻是宮裏的太醫依然是有些不太服氣,殺人的事他們在宮裏見到不少,況且宮裏的又豈是長安的可以相比?他們可都是見過大人物的人。紛紛都是不滿了起來。
“胡鬧,這是救人還是殺人,老夫要回宮去。”
“是啊,簡直太過胡鬧了,宮裏麵讓我們搗蒜,來到宮外還要拉著我們一起出來,我們太醫監何時得罪過你。”
“都說了,這病本就是無藥可治,為什麼要拉著我們一起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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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自流聽著,臉色也是愈加冰冷了起來。
“醫道,古稱仙道也,原為活人。今世之醫,多不知此義,每於富者用心,貧者忽略,此故世者之恒情,殆非仁術也。以餘論之,醫乃生死所寄,責任匪輕,豈可因其貧富而我之厚薄?告我同誌者當以太上好生之德為心,慎勿論貧富,均是活人,亦是陰功。”
“仁人君子,必篤於情,篤於情,則視人猶己,問其所苦,自無不到之處。”
“凡為醫之道,必先正己,然後正物。”
“夫有醫術,有醫道,術可暫行一世,道則流芳千古。”
“為醫先去貪嗔,用藥但憑真實心;富不過求貧不倦,神明所儼如臨。”
“這些從醫時,你們的師傅都沒有給你們說嗎。”
“這病你們是治不好,但是緩解你們做不到嗎?”
江自流一番話下來,說得對麵那是一個麵紅耳赤。
隻是,人又豈是因為一兩句話能改變的,江自流深刻明白這個道理。
當下,江自流嗬斥完大道理後,指了指前幾日給柳如是治病的馮太醫道:“你是那天給柳貴妃治病的馮太醫吧,想必本官研製的大蒜素你也已經喝了吧。”
馮太醫點了點頭:“是的,馮主管。”
“那柳貴妃被醫好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吧。”
馮太醫再度點頭。他剛開始其實也是對江自流的埋怨頗多,但是江自流靠著一手大蒜治好柳貴妃瘟疫的事可謂是讓他刮目相看。
隻是,宮裏的那幫太醫可是絲毫不信這個邪。
“大蒜治好瘟疫?開什麼玩笑。”
“要是大蒜能治好,這普天之下就沒有瘟疫了。”
“馮太和,你可莫要為了巴結流總管而違背良心啊。”
“老夫生平最忌恨的就是這巴結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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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在場的質疑,江自流也是微微一笑:“這事呢,很簡單。”
江自流拍了拍手:“來人,把他們這幫宮裏的,還要長安的這些醫官都給我押去瘟疫區看看病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