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帶回來的那些妖獸總是莫名其妙就死了!”
陸紅霞恍然道。
“那些妖獸不是你殺的?”
“我殺它們做什麼,我隻是提取它們體內的一些血液做研究罷了。再說,那點血液也不足以要它們的命啊。我一直以為那些妖獸是……”
陸紅霞沒有說出後麵的話,她一直以為自己的兒子嫉惡如仇,有弑殺的癖好。
而陸紅霞的小崽崽也以為他媽媽為了做實驗,每次都把那些可愛的小家夥們都殺死。
兩人已經相互誤解十幾年了,就因為這個,他們之間還多了一些隔閡。
“那對付這麼多蟲子有什麼辦法嗎,有沒有可以鏟草除根的法子?”
陸紅霞想想滿屋子都藏匿著那蟲子,心裏就膈應。
“放心吧,這蟲子雖然很狡猾,但終歸還是蟲子。你隻需要每次在那盆雞血裏放一兩克的敵敵畏,不出三五天就能除根了。
一次不要放太多,那蟲子的嗅覺比較靈敏。
還有,如果不出所料的話,你老公應該是被隻鼴鼠精奪走了神元,才會出現畏光的情況。”
那老鼴鼠雖已異化為妖獸,但視力隨著年齡增長會完全退化,倘若在陽光下照射時間過長,就會中樞神經紊亂,各器官衰竭,甚至死亡。”
白展喵嗚喵嗚叫了很久,洛溪也幫它翻譯了很久。
隻是大家以為是白展餓了亦或者有其他情況,除了洛溪,並沒有人回應它。
“溪兒,你怎麼對這蟲子和鼴鼠精了解的這麼透徹?”
歐陽碩一直以為洛溪是一個連二階修行都突破不了的學渣,沒想到說起這妖怪來頭頭是道。
連他這個修行界的學霸都不知道的東西,洛溪竟然這麼熟悉。
洛溪看著歐陽碩還有陸紅霞近乎崇拜的目光,那感覺著實讓人心裏痛快。
她瞅了眼白展,然後大言不愧得說道:“這都是小意思!我知道的妖獸可不隻這些!”
白展當場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才覺得心裏舒服了一些。
這丫現在的臉皮還真是越來越厚了。
白展之所以了解的這麼透徹,原因則是那鼴鼠精和它曾經是死對頭。
過去它們雖都效忠妖王羽澤,但那鼴鼠精卻三番五次陷害它們靈貓族。
所謂貓鼠是宿敵,兩族的關係根本無法緩和。
因著鼴鼠一族生性狡猾,和那蟲子精經常是沆瀣一氣,幹盡了缺德事。
每每提起兩個家夥,白展心裏都窩了一團火。
人妖大戰時,白展為了救羽澤的遺子,被迫廢了修行。
那鼴鼠精和蟲子精一看形勢不容樂觀,早早就跑沒影了。
沒想到在這裏碰上了,隻可惜他現在沒有修為。
陸紅霞帶著兩人查看了陳峰的遺體,再次確認了是那鼴鼠精搞的鬼。
陸紅霞一臉的悲憤,誓要殺死那鼴鼠精為她丈夫兒子報仇。
要殺那鼴鼠的又豈止隻有陸紅霞?
鼴鼠精現在沒了妖王的庇護,白展心想,也該和它們算算舊賬了。
隻可惜自己的修為已廢,不然的話這點小事,他白展自己就能處理了。
現在隻能借助人類的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