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龍以為是張一帆肯定大婚當天跟公主密謀了些什麼,才讓公主如此對自己,可父母隻說張一帆在他大婚當天就起身投入江湖了,根本就沒有機會見到公主才對。
一年後張一帆又一次路過京城,也路過了張父張母所在的宅子。
這一年的江湖曆練已經上張一帆脫胎換骨一般,身材也更為強壯結實,臉上早已褪去了方麵的幼稚,更多的是江湖人的灑脫與老練。
相對於大部分快意恩仇的江湖中人,張一帆反而多了一絲愜意與灑脫,整個人倒騎著驢,躺靠在驢背上讓洋洋灑灑的陽光照射在身上,臉上也盡是滿足的意味。
到了宅院門口時,張父張母甚至於沒有認出張一帆,還出言驅趕。直到張一帆叫了一聲。“爹,娘,是我啊,怎麼還認不出孩兒了?”
張父張母仔細的從上到下打量著張一帆,好一會才認出這是他們的大兒子。迎接張一帆的並不是什麼熱烈的歡迎,反而是張母一陣慌張的左顧右盼後將張一帆拽進屋子裏。
將張一帆拽進屋後。張母才開口。“一帆啊,你快救救你弟弟吧,你弟弟這一年裏過的並不好。”
這其實是在張一帆意料之中,畢竟原劇情中原主過的什麼樣,現在張天龍就是什麼生活,以張天龍的個性,估計生活的會很差。
張一帆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自顧自的拿起桌子上的水壺大口的喝著水。喝完水才裝做什麼都不知情的樣子。
“爹,娘,弟弟現在已經貴為駙馬,公主是她的妻子又怎麼會過的不好呢?”
張父也開口有些央求的語氣去求著張一帆。“兒啊。你弟弟……現在已經不能人道了,你不知道,那個公主哪裏是什麼好貨色。
他簡直是害了你弟弟,你什麼他的哥哥,必須要救他!”
張一帆輕皺著眉。“爹,就算我有心,也無能為力,公主的勢力不是我這種小人物能撼動的。貿然上前,那不就是蜉蝣撼樹麼,一個不小心,咱們一家子都得遭殃。
我看還是讓弟弟好好巴結巴結公主才對,隻要公主開心了,弟弟也就好過一些,咱們一家子也安全一些。”
原是從前這一家子人對原主說過的話,現在張一帆原封不動的還給了他們後反而讓張父直接炸了毛。
“什麼話,這是你這個哥哥應該說出來的話麼!你弟弟都已經……你怎麼還能說出這種話來!還不快想辦法幫幫你弟弟!”
張一帆對此並沒有做過多的理會,這次出行回來也不過是路過。
當天晚上張天龍就聞訊趕來。張父張母跟張天龍在屋子裏竊竊私語了半天後才走出來。
張父張母借機回去休息,隻留下了張天龍與張一帆喝酒敘舊。張天龍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絲的陰險。
張天龍一把撕下嘴上的假胡子,然後將其扔到地上,坐下後獨自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一口飲下後才自顧自的開口說著。
“我的好哥哥,你瞞的我好慘啊,為何要如此對我?難不成我不是你的弟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