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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間,在拐角處,一個落寞的身影浮現出來:“雲飛師弟!”聲音清脆如耳。
龍飛見狀一呆:“冰……冰師姐!”
她往前挪了挪:“大師兄……他怎麼說?”小臉一紅。
看著師姐婀娜羞sè之態,龍飛先是心神蕩漾隨後肝腸寸寸斷掉:“他說……你很好,很漂亮,很體貼!”
“真的麼?”雲冰一臉嬌喜:“雲飛師弟謝謝你,我正不知道如何和師兄說,以後師弟你就別插手我和大師兄之間的事情了!”
龍飛已經是傷心到了極點,注視了雲冰很久,淡淡一笑:“那不行,他要是欺負你,我會和他拚命的,再見了師姐!”
聞言雲冰眉頭一皺:“幹嘛說再見啊,你把衣服脫下來吧,我去給你洗洗,又弄的髒兮兮!”對龍飛嗤之以鼻。
“不用了師姐,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呢,大師兄參加法華會,你不參加麼?”
“你開什麼玩笑,我參加法華會?”雲冰的表情有點不可思議:“本門“雲”字輩弟子甚多,我隻能排在倒數罷了,在說打架的事情我不喜歡!”
聞言一呆,龍飛瞠目結舌:“法華會就是打架?還是掌門親自主持?”
“嗯……也不是這樣的,法華會的由來是由於雲梯上伸展下來的一根常hūn藤,讓本門兩個師祖討論道法,其中一位認為常hūn藤順應天意理應落葉歸根,腳踏實地;而另一位師祖卻不那麼認為,它認為常hūn藤之所以恒久不衰,正是根底吸收靈氣,雲梯上伸展下來的常hūn藤正是要吸取大地之氣,破除命運的槽柩,離開雲梯;於是二人借以妙法表達了各自的意思,最後還是認為順應天意的師祖道高一籌,於是另外一位師祖就離開了雲梯,後來這位主張順應天命的師祖當上了掌門,為了紀念他的師弟,故作法華會,其真意是讓後人,直言不諱,探討道法,修心修身之用。”
龍飛聽的眉頭微皺:“這不就是沒事找個話題打架嗎?”
雲冰聞言大笑:“師弟你聰明靈慧,過不了幾年,說不定能登上法華會首席的寶座,到時候師姐還得讓你提拔提拔!”
眼珠一轉,龍飛嘻嘻壞笑:“提拔你個首席夫人怎麼樣?”
雲冰聞言一呆,隨後麵生紅暈:“敢欺負我!”雲冰雙指虛捏,淡淡的白氣被握在手中,她秀指一彈,一根rǔ白的氣霧,就衝向了龍飛。
說時遲那時快,龍飛也眼疾手快,口中還不忘大聲嚷嚷:“首席夫人殺人啦!”彎下腰,堪堪躲了過去,那雲氣凝結的暗器打在身後的柱子上,留下一個白sè的斑駁。
龍飛轉頭一看,不禁嘖嘖稱奇:“師姐,你這是什麼法術,厲害啊!”
雲冰麵帶傲sè,淡淡一笑:“等你背完了,十大教條,有的你學的,我每天都學的不耐煩,對著一片片傻傻的雲,看見的確實別人的影子。”
見雲冰如此癡迷大師兄,龍飛又是一陣失落:“以大師兄的能力,登上法華會首席的位置應該不難吧?”
雲冰聞言歎了口氣,隨即又淡然一笑:“法華會首席的位置都是曆年來,法華會中辯論和比藝的佼佼者,大師兄雖然比我們厲害,但不見得比其他師兄厲害,尤其是大師伯的閉門徒弟雲傲,這個人相當神秘,以弱冠之年,就登上了狼瑤山,還帶回了九頭魚龍的頭,自從那件事以後就在也沒見過雲傲師兄,雲傲師兄的頭發天生銀白,除了我不準任何人碰他的頭發呢,讓我記憶深刻。”
龍飛不禁感歎:“傳說九頭魚龍是小魚偷了龍種,偷偷懷下的雜種,目的是報複過度打撈魚類的漁民,凶狠異常,而且九個頭隻有一個頭是真的,必須找到真的那個頭顱砍下來,才算殺了九頭魚龍!”
雲冰詫異的看了龍飛一眼:“想不到你還挺了解妖怪的!”
龍飛嘿嘿傻笑:“我也被一個老和尚收養長大的,沒有私塾的教爺,他就撿各種書,教我識字,其中有一本叫《奇物論》,我記的特別清楚!嗯……那這麼說來,大師兄去蒼雲澗的可能xìng不是很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