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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遙的一個白sè的身影走了過來,手裏是一張紫金卷,上麵注的是“法華會申請函”六個字。
龍飛眼神一亮,雙手接過申請函,心裏一塊大石終於落地,連連作揖,看了看慧真真人:“既然這常hūn藤會吸收師叔你的真元,為什麼還要養它?”
雲淼卻揪了揪龍飛的衣袖,對他連使眼sè,意識不要問。
慧真看了雲淼一眼,微微一曬緩緩搖頭:“年少時我甚愛養花,對貪無奇花異草都頗有了解,那一天,和師傅師伯去金頂之上聽師祖講座,正及師祖談到順天之道,常hūn藤頓時震顫不已,不料震顫之後,常hūn藤竟開出成片的白花,香氣撲鼻,清香四裏,招來無數的山蝶,那一幕,我至今無法忘記,那花一瞬間的美,是那樣動人,不過……好景不長,很快所有的花都凋零了,當時人稱“畫聖”的綠海先生歐陽白正在劍塚坐客,欣然畫下此景,若不是劍塚聖地被盜,或許還可以見到。”
看龍飛聽的正認真,慧真淡淡一笑:“我眼睜睜看著一朵朵的白花凋零下去,直到最後一朵,我的心也徹底跌至了穀底,但這時,常hūn藤卻生出一個花苞,我的心能感受的到,在那個花苞裏,擁有無窮的生命力,花苞打開,不是期待的白花,而是一棵濃綠的樹子,掉在我的手裏,不停的顫抖,就像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
龍飛瞠目結舌,把目光移到這根常hūn藤上:“這就是那個樹子!”
“不錯,我把它和我多年收集的奇花異草種在了一起,希望他們可以像一家人一樣,一起成長,開花,結果,但是……事與願違,常hūn藤不僅生命力頑強,還吸收其他的植物jīng元,沒幾天我的花草就都死了。”話落,她的臉上帶上了一層悲傷。
“師叔啊,你一定很恨這根常hūn藤吧?”龍飛憐憫的看看慧真,也為她而感傷。
“開始的時候確實挺恨他,甚至想殺了它,但是……!”她的眉頭舒展:“這其中發生了一些事情,讓我明白了,這根常hūn藤真正的意義,它很理解我的心意,縱然用天下所有的奇花異草與他交換,我都義無反顧!”
話落,木門被推開了,一個身穿白衣的毛頭小子,跌跌撞撞的進了門,喘著粗氣,近看,這小子一頭短發,眉清目秀,抱著十幾張申請函,看見龍飛眼神一亮,隨即開始磕磕巴巴的抱怨:“師……師傅,我已經完成任……任務了!這位是隔壁新入門的龍飛師弟吧,我雖然年幼,但比你早進門,你還得叫我一聲師兄!”
龍飛聞言頓時傻了,這小子抱怨的時候磕磕巴巴,占人便宜的時候說話可流利了,尷尬之餘,龍飛對著磕磕巴巴的毛頭小子作揖:“師兄辛苦了!”
“不……不辛苦,師……師姐才辛苦呢!”一邊說一邊擦著額頭的汗珠,傻傻的笑著,很真誠。
慧真看了龍飛一眼,淡淡笑笑:“這是我二徒弟雲通,現在為隸屬金頂座下的“空雲堂”執事,主要是替師傅們傳下口令,每天都忙的很!”
看見龍飛手中的紫金申請函,雲通一下搶了過來,眼珠睜的溜圓,嘻嘻怪笑道:“雲飛師弟,你真為我著想,居然特地跑過來等我,太……太夠意思了!”
龍飛目瞪口呆,心道:這小子怎麼這麼混啊。
雲淼趕緊把申請函又奪了回來:“師弟,你怎麼如此不知禮數?”對著雲通冷冷一哼,隨即把申請函交給龍飛,微笑道:“見笑了!”
“雲通,這位雲飛師侄,未入門之前便有些奇遇,雖然初入本門,沒什麼根基,但憑借其現在的能力好好利用在加以有高人背後指點,未必不能在法華會得到好的位置,你和雲淼以後要多多和你們雲飛師弟溝通法術和心得。”說這些話的時候,慧真並沒有看著龍飛,而是在專心的修剪常hūn藤的枝葉,而龍飛卻聽的目瞪口呆,“高人指點”這四個字,似乎道出了一些事情,龍飛心裏忐忑,難道是撫摸常hūn藤的時候暴露了自己?還是另有緣由,讓自己露出了馬腳,如果她發現了老妖怪的行蹤那就糟糕了。
龍飛拿了申請函,眼珠一轉,走為上策:“那麼我就不在打擾了,明rì法華會,我還要做做準備,師叔,師姐,師兄,雲飛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