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痞頭子看著林墨在自己眼前晃悠的手指,不禁咽了咽口水。
“這個,那人還沒給我。”
“哈?還沒給你你就幫他辦事,萬一你事情做好了,他不給你怎麼辦?”
林墨算是看懂了,這來砸自己店的地痞多少有點單純了。
這麼明顯,那人顯然想事辦了不給錢。
“這個,應該不會吧。”
顯然地痞頭子有些不信。
“信不信隨你。”
林墨皺皺眉,這小子到底還是年輕了。
不過這不關他的事。
城東望月居是吧,勞資現在就去找你。
回到店中,林墨鎖上門,今天下午不營業了。
當天結仇當天報,他可等不了日後。
來到後院,林墨叮囑道:“今天下午不營業,你們兩個就不要去見麵了。一切等公子回來再說。”
“好的,公子。”
…
城東,望月居。
“掌櫃的,不好了。”
一賊眉鼠眼的小斯在大廳中大聲喊著。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什麼不好了?”
小斯的聲音引來了望月居掌櫃。
望月居掌櫃姓張,肥頭大耳,錦衣華服,滿麵春風。
一眼就知道他很貪。
“那夥地痞流氓不僅沒把人店砸了,還把掌櫃的你告訴了那人。”
“你說什麼?這麼多人對付不了那人?”
張胖子聽了自家小斯的話,冷汗直冒。
原本滿麵春風的肥臉此時因為害怕扭曲在了一起。
他之所以找人去砸林墨的店,是因為望月居連日來的收入直線下降。
一打聽才知道很多店的收入都下降了,原因自然是客人都被東市的一家店給吸了過去。
不過其餘的店不像他家那樣,他們的老板就是他們自己。
而他家則是背後有一個老大,要是讓老大知道了這幾天的盈利一降再降,他這個掌櫃可就到頭了。
“完了,闖大禍了。”
此時他已經能預料到後麵發生的事了。
事情沒解決,反而被人家知道了是自己指使的。
怕是很快就會傳到老大那裏。
望月居中肯定有老大的眼線。
說不定老大現在就在趕來得了路上。
就在這時,林墨出現在了望月居外。
“娘的,還真是豪華啊。”
感慨了一句林墨走向了大門,見打門緊閉,林墨抬腳就是一記飛踢。
轟的一聲。
華麗的大門成了一堆飛木頭,散落在地上。
不知所措的張胖子,聽見動靜立馬朝著門口看去。
見是一青年,當即咆哮起來。
“你是什麼人?敢踢望月居的門,膽子不小啊,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打斷腿丟出去。”
雖說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下場,但也不是什麼人能隨便打上望月居的。
隻見一夥望月居的打手在自己掌櫃的命令下,一股腦的走了出來。
將林墨圍在中間。
見狀,林墨也不慌,打架他就沒怕過。
而且他在來時特意去準備了一個大殺器手。
雖說不是拖把,但掃把應該也是一樣的吧。
隨著他將掃把頭拿起來,一股惡臭迅速在望月居彌漫開來。
離的近的打手聞道味道立馬幹噦起來。
反觀林墨來時他就在鼻子中早就塞上了布條,現在壓根沒什麼感覺。
要不是還要放狠話,早在打手圍上來的那一刻動手了。
“你說我是誰?張掌櫃還真貴人多忘事啊。”
“掌櫃的,他就是那家店的掌櫃。”
之前通風報信的小斯認出了林墨。
這麼快就打上門來了。
“什麼?yue。。”
張胖子話說一半就受不了了,彎著腰開始幹噦起來。
也幸虧因為這幾天的客人都被林墨吸走了,不然就這個味道怕是沒有一個人能冷靜的跑出去。
“哼,什麼什麼,既然你出招了,那可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林墨也不墨跡,握著掃把隨即對著一個倒黴蛋掄了下去。
還沒從幹噦中回過神來的倒黴蛋打手,直接被掃把絲掃在了臉上。
頓時,一股更為強烈的氣味鑽入他的鼻子。
不僅如此,那掃把絲上沾著的黑黃之物多少也有點掉進他嘴裏。
強烈的惡心感令他胃部翻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