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見薛仁貴手一滑整個頭就落在了桌子上,而那撐著他腦袋的手也被壓在了頭下。
時至傍晚,薛仁貴緩緩睜開眼睛。
醉意依然消退,看著漸暗的天空,暗道自己又喝醉了。
原本要幹的事又沒幹成。
“嗯~明天還是先辦正事,之後再說。”
思考了一番,薛仁貴腳步略顯虛浮的走向了前麵一樓。
林墨正打掃著商場外街道上的垃圾,剛要回屋拿簸箕。
就看到了薛仁貴朝他這邊走來。
“醒了?”
“嗯。”
薛仁貴點點頭。
喝了兩天酒,醉了兩天酒。
“那回去吧,天也快黑了。”林墨偷笑。
聞言,薛仁貴對著林墨抱拳躬身:“掌櫃的,告辭。。”
“慢走。”
林墨回以抱拳。
要說練武之人豪邁呢,薛仁貴抱完拳後扭頭就走了。
看著薛仁貴晃蕩的步伐,他腦中沒來由想起一句話。
其實…
三天後。
林墨來到薛府前。
經過三天的時間,薛府的大門已經煥然一新。
該擦的地方被擦的鋥光瓦亮,就連門上的漆也重新刷了一遍。
咚咚咚~
隨手敲了幾下大門。
林墨就在門口靜代回應。
此時的薛仁貴正在他的後院打拳練舞,並沒有聽到林墨的敲門聲。
“嗯?人呢?還在睡覺?”
等了好一會,林墨見遲遲不開門便猜測起來。
於是再次敲門。
砰砰砰!!!
這次他加大了敲門力度,又過了一會,大門這才打開。
“嗯?掌櫃的怎麼是你?”
薛仁貴一連好幾天都沒去找林墨。
因為他自己的事也才在這幾天做完。
房子翻新了一遍,院子中那肆意生長的雜草也被清理幹淨。
“敲半天門了,你才睡醒?”
林墨道。
“沒有啊,我在後院練拳,沒聽到。”
聞言,薛仁貴摸著腦袋道。
他在練拳,自己的聲音很容易就蓋過敲門的聲音。
“這樣啊,你換身衣服,陛下要見你。”
“哦,好。”
看著薛仁貴回去換衣服,林墨便也走入他家,果然是已經清理完了。
原來被雜草覆蓋的石板此時已經重新露出了它的樣貌。
還有房屋上爬滿的植被也不見了。
不一會,薛仁貴便換好了衣服重新站在林墨麵前。
“掌櫃的,我好了。”
“走吧。”
為什麼會是林墨來通知的薛仁貴,這事還得賴李世民,他要見薛仁貴就見薛仁貴唄,叫個人去薛仁貴府上不就好了。
可他偏偏不,不僅不派人,而且他還親自出宮來了他超市。
然後,使喚林墨去將薛仁貴叫來。
林墨當時都麻了,明明很簡單的事,非要把他也捎上。
那不成是程咬金不在,他成替身了?
一路上,林墨都在想著這個事。
“掌櫃的,掌櫃的…!”
“啊,仁貴何事?”
林墨回神。
“陛下找我是謂何事?”
“這我哪知道,陛下沒跟我說,就把我踹來叫你了。”
林墨聳肩,他要是知道,就不會想這麼久了。
…
不久,林墨跟薛仁貴一起回到了商場。
而剛進入大門。
林墨與薛仁貴皆是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就見李世民此時正躺在躺椅上,眯著眼似乎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