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阿秀摟著男人的脖頸,嬌聲道:“為了相公生兒育女,阿秀一點也不辛苦。”

“等我回銅仁的時候,要把你們母子帶上,不讓你在長安鎮寂寞了。”

朱任俠說著話,輕輕的剝下了妻子的衣衫,一具雪白的胴體頓時呈現在了眼前。

吱呀……

吱呀呀……

床榻頓時搖晃了起來,幹柴遇見烈火,天雷勾動地火,久旱的土地遇上甘霖,自然是一場酣暢淋漓的釋放。

趁著中午休息的時間,朱任俠梅開二度,望著妻子心滿意足的模樣,這才穿上外套起身。

“阿秀,你在家歇著吧,我到鎮子上轉轉。”

阿秀一臉幸福:“辛苦相公了,下午我讓春梅姐到李屠戶家中買一些豬腰子給你補補。”

朱任俠大笑:“你也太小看你相公了,我豈是這般無用之人?這才剛剛給娘子濕潤了下地皮,便需要滋補?你放心的索要便是了,你男人這頭牛精力足著呢!”

朱任俠敞開大門,神清氣爽的走出了院子,去外城查看天尊新建的房屋。

下午的時候,金珠帶著一些禮物來探視阿秀母子,進門就熱情的寒暄,問長問短。

最後疑惑的道:“咦……小太平呢?讓我這個二娘認識下小家夥。”

阿秀不好意思的道:“午飯過後,春梅抱著他出去串門了,到現在都一個半時辰了,還不見回來。”

正說話間,門外響起了春梅的聲音:“門前這麼多禮物,是哪個大人物來了?”

進門後看到了金珠,臉色就有些不悅:“我以為誰呢,這不是金營長啊?不對……現在應該叫二夫人了是吧?”

金珠已經從朱任俠的嘴裏得知了春梅苦苦追求,未能如願的故事。

自己作為一個勝利者也懶得跟她計較:“嗬嗬……是春梅姑娘啊?半年沒見,出落的更加水靈了。可能我也有了身孕,要不我給相公當個家,你做三夫人吧?”

“姐姐懷孕了?”

江阿秀半驚半喜,“嗬嗬……真是太好了,又可以給相公開枝散葉,增加人口了。”

春梅幽幽的道:“不勞二夫人操心了,我已經跟徐友良定了婚約,到冬天就要過門了。”

金珠愕然道:“呀……你跟了徐友良啊?這家夥我最了解了,在天門山他就一直跟著我。聰明、腦子活泛,會來事,嘴皮子會哄人,也有力氣,就是有點好高騖遠,你能管住他,絕對是個好男人。”

聽了金珠對自家男人的評價,春梅的敵視心理稍稍散去:“多謝二夫人提醒,我會管好這家夥。”

金珠從袖子裏掏出一個金鎖,掛在了太平的脖子上:“這是二娘送給你的見麵禮,來,讓我抱抱。”

小孩子非常活潑,立即笑嗬嗬的向金珠伸手,嘴裏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

“嘖嘖……真乖啊,比你爹可愛多了。”

金珠接過來抱在懷裏,在他那粉雕玉琢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二娘是真喜歡你啊!”

江阿秀急忙推辭:“姐姐,這金鎖如此沉重,也太貴重了。”

“一家人說兩家話不是?”金珠瞪眼,“你再推辭就是見外了。”

春梅在旁邊起哄道:“收了吧,咱們長安鎮倉庫的金子都是你們家的,你家金子上萬斤呢,區區一塊金鎖算什麼?別再矯情了。”

“好吧,那就謝謝姐姐了。”

江阿秀再三致謝,又告誡春梅,“跟你說多少遍了,咱們倉庫裏的黃金是公款,不是屬於我們朱家的,以後在外麵切莫亂說。”

“我說的是實話。”春梅朝小太平做了個鬼臉,“他們不要以後你來繼承,朱太平,你可是未來的大富翁!”

金珠接過話茬道:“阿秀啊,你是妻我是妾,你不能喊我姐姐,得我喊你姐姐才對。”

江阿秀卻道:“咱們不管這個世俗約定,隻按照年齡大小。你既然年長我七八歲,你就是姐姐,我就是妹妹。”

金珠無奈,隻好依了江阿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