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的是一套深色係的裝修,飛段跨過門檻,向裏麵走去。房子有兩層,兩間臥室關著門,無明顯住人痕跡,主人要不是偶爾過來要不就是進小偷了。
飛段抽出腰間綁著的紅色鐮刀,這是神贈與自己的,鋒利無比,削鐵如泥,實在是殺人越貨必備之良品。
"滋…………"飛段把其中一個門鎖砍斷,推開門走進去。
?這是啥啊,一個,木棍?
飛段舉著鐮刀貼在牆邊接近那東西。
"嗚嗚嗚X﹏X,剛剛得的宿主就這樣讓我玩沒了,早知道這樣,就給他安排個社長什麼的大身份了,這樣下去,隻能回去繼承家業了。"
"。。。什麼凡爾賽言論"飛段謹慎的拿鐮刀戳了戳神奇的木棍,"別煩我,沒看見我正傷心嗎。"棍抖動了一下。
"艸,詐屍了,我這不是副本文啊,怎麼詭異都找上來了!"
刺耳的尖叫響起。飛段一個爆扣打在了這木棍的emmmm七寸上?
頓時,世界安靜下來。飛段繼續探索,這屋沒人,那剩下的屋裏就肯定有人了。飛段不打算打草驚蛇,悄咪咪回到一樓的客廳。
哦吼,這是啥。飛段發現茶幾上有封信。
……(信的格式懶得寫了,反正看的都是熟人,幹脆大段大段文字。)
"見字如麵,小朋友,請原諒我擅作主張的把你帶回了我家,茶幾墊下麵有個電話,幫你聯係父母。對了,就叫你灰原哀吧,根據許多女偵探發明的呢,想必,你一定是和她們一樣獨立的女孩子。看你自己穿著不合身的白大褂我就覺得你和家裏鬧了矛盾,不要太過討厭父母,他們有時是對你態度不好,但發自內心的愛著你。你的cos服裝我洗幹淨晾在了陽台,鄰居有個很和善的老爺爺,有時可以和他建立友誼。"
信的筆跡似乎開始漂泊不定,透露著寫信人的焦急。
"最後,要保護好小哀。"
飛段一愣,好像自己對這話有什麼特殊感情。
飛段緩緩蹲下來,消化著得到的信息。突然,飛段竟看見茶幾最下麵又有一封信,撕開封口。
"我就知道,隻有最帥氣,NB,會中國蹲的我一定能看見這信。首先,恭喜你重生,或者即將找回記憶。不提著繞腦的什麼東西,你要知道,二樓房間裏,有著世界上最可憐,最可愛的女孩,要好好對她,如果你有係統的話,努力花他錢,呸呸呸,什麼智障語音識別,還他情緒值,然後就沒什麼了,我肯定是沒了,別忘了吃席。"
信主人像是個急急躁躁的青年,說話大大咧咧,又囉裏囉嗦,大段長句讓飛段有些難理解,可不難看出信主人對這世界有無限留戀。他說的沒,吃席,重生,又是什麼意思呢。
飛段不打算去想,快步跑回二樓,給昏迷的木棍賞了兩個巴掌。
"宿主啊,你真的活了,嗚嗚嗚X﹏X"
"等著,我現在就把備份的記憶還給你。"係統恢複了往日的機械聲。
"靠,差點栽在那,不對不對!現在起碼過去2-3天了!"飛段吸收係統給的記憶。
"小哀?"飛段走到那唯一禁閉的房門前,試著叫了一聲。
"!"門突然打開,眼前站著的,正是那穿著標誌小西裝的茶發女孩。
"變態哥哥,剛剛見麵就把不認識的女孩子帶回家,還留下一封信就一走了之,我怎麼辦……"原本強硬的話語剛開口一個字就變聲了,小哀不斷抽泣著,說話斷斷續續。
飛段努力回憶著以前舍友炫耀過妹妹,這,他也沒說他妹妹會哭啊。飛段試著蹲下去,緩緩攬過小哀,輕輕把她抱在懷裏,手輕拍著她的後背。
"咳,咳咳。"小哀漸漸恢複正常,由於剛剛被抱,臉也跟著紅了起來。"那,那個其實我是個偵探,前兩天有個危險的任務,怕回不來了就給你寫了信。"飛段說道。
"很巧呢,那位阿笠博士是我的爺爺,我也就叫灰原哀。"小哀抬頭看向飛段的眼,黑色的眼珠中透露著欣喜,緊張,一副鄰家大哥哥的樣子,陽光帥氣。
"謝謝你。"小哀低下頭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