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視頻是誰拍的？”
張瑤指了指莫白。
“不能排除視頻作假的可能，需要專業的技術人員進一步檢查，先把人帶回局子吧。”
“嗯。”
男警察帶著張瑤向莫白走去。
莫白站起身，接過他遞回來的手機。
“看完了？”
“嗯，不過你還是需要和我們走一趟，錄些口供。”
“行吧，沒想到這輩子第一次進局子居然是因為這種事。”
在莫白坐上警車，通過車窗還能看到幾個人將屍體放在擔架上抬上車子，其中一人的手上還有各種裝著內髒的透明袋子。
男警察在後視鏡裏瞥了一眼莫白，意味深長地說道：
“那是我們局的法醫，專業人員，他們會用最短時間查明死者死因，有他們在就沒有破不了的案子。”
莫白點點頭淡定地說道：“確實專業。”
男警察見莫白並沒有被唬住，眼神示意了下張瑤，張瑤立刻領回，問道：
“莫白先生應該不是本地人吧？”
“嗯，我是溫城人。”
“為什麼會想到來杭市？”
“省市嘛，經濟發達，機會也多。”
男警察接過話茬說道：“確實，不過這人一多，競爭也大，難免會有人想些歪主意......抱歉莫白先生，我沒有說你的意思。”
莫白就算再遲鈍，也能聽出兩人盤問中的針對意味，這讓他不由得有些煩躁起來。
不過他轉念一想，這應該就是警察的盤問技巧，故意讓自己的情緒不穩定，以此來套話。
想清楚這點後，莫白又冷靜下來，麵對兩人接下來的問題時回答地滴水不漏。
終於警車抵達了警局，莫白率先打開車門下了車。
男警察在解開安全帶的時候，探過身子和張瑤耳語道：“有點棘手，問是問不出來什麼了，還是從視頻入手。”
“嗯。”張瑤點點頭。
兩人將莫白帶到審訊室，男警察說道：“先生，麻煩你將錄像發我們一份，這將會作為此案的關鍵證據。”
“好的。”
發完視頻，男警察對張瑤說道：“你在這裏繼續詢問案件相關信息，我把證據送到技術部門。”
“嗯。”張瑤乖巧地點點頭。
結果男警察一走，張瑤立刻探出大半個身子，壓低聲音問道：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嗎？”
“當然有，這都已經是我第三次撞鬼了。”
“啊？這麼多的嗎？”張瑤一臉緊張地問道。
莫白見張瑤這呆萌的樣子，忍住想逗逗她。
他神神秘秘地說道：“當然多了，尤其是醫院的停屍間，郊外的墓地，以及......”
“以及什麼？”張瑤著急問道。
“以及......警局。”
“啊？”張瑤隻覺得後背發涼，不過她還是硬著頭皮問道，“為什麼呀？”
“你想想，警局是不是經常關押犯人，那些犯人被你們警察親手逮捕，肯定對你們有很重的怨氣，死後就徘徊在警局裏尋找機會。
每到半夜，有值夜班的警員落單，它們就會立刻將他撕成碎片......對了，你也在值夜班吧？”
“是......這個月是我和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