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璿做夢都沒想到,這個家人口中的“廢物”,平時懦弱到連一句話都不敢頂撞的名義丈夫葉昊陽,居然會站在她麵前護著自己。
幫她擋住如瘋狗一樣的李中天伸來的鹹豬手。
這完完全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同樣,感到意外的也包括李中天。
根據傳聞和剛剛葉昊陽窩囊廢一樣的表現,料定就是當著他的麵兒把他媳婦禍害了,估計也不會放出一個屁來。
現在卻他媽擋在了自己麵前。
稍稍遲疑了一會兒,李中天更是怒火中燒,本來去想拉住林瑾璿的手立即握成了拳頭,朝著葉昊陽的臉揮去。
至於葉昊陽為什麼會一改窩囊廢的常態,擋在林瑾璿身前。
這完全是出於一名丈夫,一個男人的本能,或者甚至可以說是雄性動物的本能。
哪怕這丈夫隻是“名義”上的。
再有,葉昊陽本來就不是真正的窩囊廢。
隻是之前的生活壓的他抬不起頭來罷了。
見到李中天揮拳打來,身體已經開始逐漸開化的葉昊陽就感覺看到了慢動作一樣,一幀幀般的清清楚楚。
他本想一拳揮過去,一報侮辱林瑾璿之仇,但轉念一想可能會給林瑾璿招致更多的麻煩,便一巴掌打掉了李中天揮來的拳頭。
李中天先是一愣,以為自己看花了眼,隨即又是一拳打了過去。
“啪。”
再打。
“啪。”
……
李中天已經使出了傳說中的王八拳,卻一下沒碰到葉昊陽的邊兒。
相反,自己的手背已經被打的疼痛難忍,腫成了兩個大沙包。
葉昊陽卻是氣定神閑,沒事兒人一樣的站在那。
身後的林瑾璿更是邊兒都沒讓李中天碰到一下。
由於平時聲色犬馬、縱欲過度,人也累的氣喘籲籲,李中天活脫脫真成了一隻喘著粗氣的瘋狗。
而此時,不光李中天帶來的那個女人與眾多導購員。
包括林瑾璿在內都看傻了。
完全不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這真的還是平時在家裏窩囊透頂的葉昊陽?
怎麼可能?
喘著粗氣的李中天稍稍緩了一會兒,本想向前出手,卻看到自己紅腫的雙手,隻罵道。
“你他媽敢妨礙我的好事兒,你等著!”嘴裏說著,便拿出了電話。
一般情況下,慫了的人都愛說上這麼一句。
他現在最後悔的是,沒帶著自己那幾個身手不錯的保鏢,不然還用得著自己出手,累成這樣麼?
林瑾璿早已聽出話裏的意思,那便是李中天自己本身根本奈何不了葉昊陽,卻在準備叫幫手。
於是,拉了拉葉昊陽的胳膊,示意他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
大庭廣眾之下,葉昊陽其實不想過多糾纏,但也沒有立刻跟林瑾璿離開。
剛剛交手碰到李中天的一瞬間就已經斷定出他身上的問題,便笑道。
“李總是吧,你在找我麻煩之前,倒不如關心一下自己的身體。”
“你他媽說什麼?”
葉昊陽笑了笑,說道。
“你前段時間是不是偶爾頭疼發熱、時不時的掉頭發?口腔、喉嚨黏膜紅腫有滲出物?”
李中天先是一愣,隨即又嘴硬說道。
“關他媽的你屁事?”
“是不關我的事兒,不過李總你要小心點了,洗澡的時候不妨自己看看,下麵那根東西的結痂是不是都快幹淨了。”
葉昊陽的話如同一道晴天霹靂,直擊李中天的心髒。
因為葉昊陽剛才所說的事情,無一不全對,心裏開始有些虛了。
心虛就會緊張,緊張就會不知所措。
尤其沒有任何醫學知識的普通人,更是慌的一批。
“你……你怎麼知道的?”
“李總,你這病在古代叫做花柳,現在叫梅花,一般情況下發現的早也不算什麼疑難雜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