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緩緩照耀推進,楚申宇俯身親‘夏影’的臉。滕思思被親的時候總是不自在,害羞的各種躲。楚申宇幾次都沒親上,他有些微喘,略帶強勢的攥緊了滕思思臂膀,問她:“夏老師躲什麼?”
滕思思腳趾抓地,正腦筋急轉彎想著怎麼解釋,這時救星來了。
許多煙場外指導說:“好,好好,夏老師保持這個狀態。繼續,不要停下來。初戀的感覺再豐富一點。”
……
這種抽象的指導。
別人指點演員都都是:再憤怒一點,再委屈一點,表情不要大。最抽象不過一句:情緒再起來一點。
但初戀的感覺就很奇葩了。
初戀是什麼感覺?
楚申宇略一沉思,低頭剛好看見‘夏影’臉泛紅,眉似春波,他受吸引注視,心裏不自覺蕩漾。空氣中仿佛凝固了,楚申宇忘記了表演,探究的透過這個殼子想看清楚裏麵的人。
是夏影性子就是如此,本身就具有兩麵性呢?還是,這個殼子下是另外一個人。
如果是,那會是誰呢?
楚申宇越發探究的看著‘夏影’,深邃眼眸寫滿探索欲。
兩人的CP感滿滿的,幾乎要溢出屏幕。
許多煙勾著副導演脖子,指著鏡頭說:“看明白了嗎!初戀,初戀就是這種感覺。一個男人對女人好奇了、欣賞了這就是第一步。他想探究她!”
副導演賤兮兮的笑著說:“我看許導是偷著樂呢吧。你以前老說不喜歡用成熟演員。這次為了夏影,配合了咖位合適的演員。一下子輕鬆了吧。“
許多煙一拍大丨腿也有些改觀,他感慨地說:“是我狹隘了。我還以為成熟演員身上早就喪失了那股靈氣,沒想到夏影竟然還能演出這麼生澀靈動的感覺,像個新人。”
另一邊,夏影正在地下停車場接臧鴻含的電話。臧鴻含嚴厲指責滕思思不守規矩,厲斥道:“滕思思你這兩天跟著夏影跑什麼。到處晃蕩在劇組,生怕沒人對你好奇,沒人查探你的身份是嗎?”
夏影對臧鴻含說:“劇組人來人往,沒人對我好奇。不過三哥要是再對我好奇好奇,恐怕對我感興趣的人就多了。”
臧鴻含嘲諷一聲,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破事。和自己親哥傳緋聞的感覺怎麼樣?現在圈內人都說你和夏影是臧墨含的新歡再爭寵,你也不怕別人笑掉大牙。“
夏影反諷笑道:“總比知道我和臧墨含是兄妹強。“
“你!”電話那頭傳來臧鴻含的咆哮,“滕思思現在立刻馬上回家,半個小時內我要是還沒有看見你的人後果自負!“
夏影笑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臧鴻含居然還想控製滕思思。
夏影說:“你還想囚禁我?”
臧鴻含說:“讓你死死心。隻要你乖乖聽話,不要再在媒體麵前露臉了。你是我妹妹,我不會拿你怎麼樣的。”
夏影直接掐了電話。
手機嘟嘟嘟的響,臧鴻含麵色鐵青的看著手裏的手機。
夏影置之不理,把手機放回包裏。手機再次響起來,滕思思充滿哭腔的喊:“夏影姐……”
夏影嚇了一大跳,連忙問怎麼了。
電話那頭滕思思情緒好了許多,甚至充滿興奮,她隱隱撒嬌的聲調讓夏影腳步慢了下來。
“你別動了,等會兒我過去接你。”
夏影接到滕思思。
地下車庫兩人見麵,夏影遠遠看到楚申宇在對滕思思揮手。關上車門夏影才問:“今天適應的怎麼樣?和楚申宇搭檔還順利嗎。”
滕思思長舒一口氣說:“一開始不順利,後來慢慢的就順利了。主要是許導滿意。我感覺他挺沒要求的,一點不像外界傳言的那樣。人挺好說話的,又好相處。今天的戲很快就過了。”
夏影笑笑搖頭。
司機跟在安保後麵駛出地下車庫,後麵跟著兩輛保安車。
夏影自己平時都沒有這個陣仗。到現在還很不喜歡臧家的動靜。
之前除非夏影出席活動會提前安排安保,平日裏也就一輛保姆車出行。太資本家豪門了。
夏影覺得她再在臧家待下去,在外麵名聲會越來越不好了。不過已經和臧墨含簽協議合同了,現在反水也不好。還是算了。
夏影問滕思思:“你感覺自己適應的怎麼樣了?”
滕思思緊張,她聽出了夏影想要放手的意思。一時又害怕又緊張,她想說一個人可以但又張不了嘴。可讓夏影繼續這麼老媽子一樣跟著她,像個影視助理一樣,又管她拍戲又陪她上片場的。滕思思又說不出口。
夏影現在確實被滕思思栓的死死的,像平白多了個女兒一樣。她什麼都幹不了,隻能事事陪著滕思思。
見滕思思半晌不說話,夏影歎了口氣,摸了摸她的頭說:“還不適應就再等等吧。反正我們一時半會兒還換不回來。”
滕思思聽出了夏影的意思,緊張地問:“夏影姐的意思是你是想自己去找大師嗎?”她不明白,“我哥不是已經在去找了嗎。你不相信我哥?”
臧家的孩子也許都不一般吧。
哪怕天真如滕思思,看穿人心也近乎是本能的功夫。隻是她單純,不懂得遮掩。
夏影含蓄地說:“談不上。臧總隻是……”太有私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