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流逝,周蕊和小錫在這南山村一住就是一年。一年來,他們想過無數次家,想過城裏的生活,也學會了怎樣種田,怎樣區分番茄和草,學會了上廁所在沒有紙的情況下怎樣用樹葉解決。周蕊常在想“難道我周大美人就這樣在這個小山村過一生,陪著這個說傻不傻,說笨卻很笨,身材不高,文彩不好,品質低下的小錫過一生?真是不值啊,看著他那猥瑣的眼神,真想刮他兩巴子。”小錫也常在想“難道我小錫大帥哥就這樣在這個小山村過一生,陪著這個說高不高,說美卻很美,身材凸出,思維敏捷,脾氣不好的周蕊過一生?也不錯啊,看著她那美麗的眼神,真想親她。”
立場不同,看事物的眼光也不同。他們的生活很寧靜,真到那一天,那一隊兵走進了村莊。
那是一個初春的午後。春天是人類發qing的時刻,雄性的腎上腺素增多,這時也是最強壯的時候。當小錫正在田裏種青菜,一隊兵走了進來,一個領隊的坐在高高的馬上說“全村的雄性動物都帶走,拿過去充公”他一聲令下,所有士兵衝進了村莊,見到男的就捉。真是不敢想象,在唐朝盛世居然會有這樣的野蠻行徑。其實很正常,任何事物都有其雙麵性,我們常常看到酒店的富麗堂皇,其實隻要轉個街角,你往往就會看到它後麵的臭水溝。
小錫嚇得躲在田地裏,吱聲不敢出。此時的村子裏,火光四起,女人哭哭啼啼,男人奮起抵抗。鮮血,火光,吼聲,交織在一起,孩童們四處逃跑卻被士兵捉住。春哥又騎上她的草泥馬,穿上她的啊迪王,手上拿著趕豬棍,與士兵拚殺在街頭巷尾。小錫擔心周蕊的安危,卻又不敢出去,害怕被那些人捉了去。小錫看到,那些人似乎隻喜歡捉男的,不喜歡捉女的,可憐的是春哥,卻被那夥人當成是男的而捉了去。
一夥士兵看到一對正在交配的豬,問長官說
“這公豬要不要帶走?”
“所有的雄性動物都要帶走,把那豬鞭砍了,回去做補藥。”
士兵們硬生生地拉開了公豬和母豬,那公豬嚇得一時間陽萎了,吱吱地亂叫,那母豬更是瘋狂,跑過來就要咬士兵,仿佛在抗議說“做我愛做之事,關你們什麼事?這年頭,找一點樂事怎麼這麼難呢?”俗話說得好,“不要惹發了情的母豬”,看來一點都沒錯。在性方麵,女人一但觸碰到了,就好似洪水瀑發,不可收拾。士兵手起刀落,把豬頭砍了下來。豬血濺了一地。
村子過了好久才恢複了平靜,那是一種悲痛的靜。村裏的女人們現在才知道,沒有了男人是多麼的難過,都在自責為什麼自己以前那麼對待自己的男人呢?春媽整天哭哭啼啼,上天啊,你怎麼這麼搞笑啊,人家捉男的關俺家春哥什麼事?她無非是長得奇特一點,力氣大點,胸部小點,看起來像個男的而已,其實她是個女的啊,你們怎麼就這樣捉走了她啊?有沒有眼光啊,一個如花大姑娘怎麼就看成個男的呢?
“媽,你不要哭,我去救她回來”楊玉環說著就走了出去,小小年紀的她有著一種大人所沒有的堅定與執著。
楊玉環就這樣走了,再也沒有回來,她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了皇宮,走到了曆史裏,走出了楊貴妃這一個曆史人物。
第二天春哥回來了,周蕊和小錫問她是怎麼回來的,她也不說,就坐在那裏發呆,口裏老是說,“爺們,純爺們,真他媽的純爺們”。過不了多久,春哥就收拾包袱走了,有人說她從軍去了,有人說她從妓去了,有人說她進入娛樂圈了,而有人說她就住在南山上,每天念佛。
總之,她人不在江湖,江湖卻有她的傳說。
經曆了這場變故,小錫成了村裏麵唯一的男人。“唯一”這倆字有時真的很蛋疼,比如說一個男的對一個女的說“親愛的,你是我的唯一”言下之意就是說“你要永遠滿足我,你是我唯一的方式”
小錫成了村裏麵唯一的男人,真是苦了他那瘦弱的身板了,他要滿足村裏麵所有的女人,他從早做到晚,做到口吐白沫,做到小命不保。但他還是做著,做著,每一次深深的插入,再慢慢地拔出來,再深深地插入,再慢慢地拔出來,小錫周而複始地重複著這一個動作,像部機器一樣。旁邊的女人卻在叫“啊、啊、快點,快點”小錫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啊,啊,快點、再快點”女人還是不停地叫著。小錫已經超出了忍耐的極限,他感覺下身一酸一麻,有一些東西流了下來,他用布抹幹了它,整個人癱瘓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