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棠將那封信又重新看了一遍,壓抑著聲音小聲哭著,原來自己找了那麼久的娘親,最後竟然被歹人擄走,最後絕望地活活燒死於那三寶寺。

二人抱著一頭痛哭,過了好久,才壓製住心裏的悲傷,整理好情緒。

柳依棠將眼淚一把擦掉,起身去將門拉開,低著頭,讓大家夥兒進來。

大家也不是傻子,看那倆紅紅的眼眶,就知道他們這二人絕對有什麼事兒瞞著他們大家夥兒,又不能隨意問出來,隻能小心翼翼地瞧著他們二人,希望他們二人主動說出來。

“大師姐!三師兄!你們沒事兒吧!”

雲韻有點擔心二人的狀態,禮貌地詢問著。

“沒…沒事兒!”柳依棠壓著嗓子,低著頭回答。

“這…這信上究竟寫的是什麼!我…我們可以…看看嗎?”

那紅著眼的二人沒有回應,二人都垂著頭,甚至江晏清抓著信的手青筋暴起,一看就曉得暫時無法碰得。

“那個…大師姐!三師兄!我們…也是事態緊急!想著之前那閣樓的怪事得抓緊時間解決,所以…可不可以和我們說一說這上麵的內容和那閣樓有關係嗎?”

程十鳶鼓起勇氣,語速放慢,輕輕地說著,就怕說的太大聲,會讓他們二人暴起抓狂。

二人仍然沒有動靜,雲韻又搖了搖身旁的柳依棠,想讓她振作起來,和大家一起來說說。

似乎天氣有些變冷,雲韻隻覺得背後一涼,隨即又看到江晏清那惡狠狠地視線,快速收回自己的小爪子,衝他們二人尷尬一笑,乖乖做回了原位。

可能是氣氛過於尷尬,也可能是江晏清已經平複過來,抬起頭,將手中的信拿出來放在桌子中央,示意大家自己看。

程十鳶伸手準備去拿信,頭卻抬著,小心翼翼地看著江晏清,確定他真的讓他們看,快速拿過,一溜煙的跑到其他人中間,忐忐忑忑地和大家一起讀著。

信上寫的沒啥,隻是寫的是望程宗主能伸出援助之手,救救她的夫君和那兩個無辜的稚子,蘇芙楹再次萬分感謝!

短短幾句話,他們真的不知道這和那二人有什麼緣由,不解地望著那二人。

江晏清和柳依棠看著那一排排的小腦瓜子很迷惑地望著他們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後柳依棠這才將情緒整理好,冷靜下來將此中的緣由說出來。

“那封信是我和晏清的娘親所寫,16年前,娘親不知為何突然失蹤了,在那三天後,我們家遭遇突變,一夜之間宗門被滅,父親為保護我們姐弟二人慘死,其他的師兄弟妹們也死的死,殘的殘,最後整個宗門都被那場大火燒的幹幹淨淨。我們姐弟二人被父親從密道裏送出,當時我才7歲,晏清也才5歲,兩個小孩子被這突然的變故嚇得六神無主,一直在外麵流浪,因為沒有錢,被其他人欺負,後來也是遇見你們二師兄池硯舟,他帶我們到了他的家裏,給了我們飯吃,就這樣結束了我們那流浪的生活。享受一段平靜的生活,可內心複仇的火焰仍然存著,於是我們姐弟二人和他說明緣由,準備向他辭行,他一聽,也要和我們一起來問心宗派求學。就這樣我們三個小孩子就這樣結伴同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