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聽到少爺的吩咐後,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這樣自己就不用夾在少爺和小少爺之間兩麵受氣,不好做人。
傅景洲淡淡地一直看著車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整個人顯得矜貴而又冷漠,像個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
司機跟了少爺這麼多年,看著少爺為了一個女人變得如此,心下十分好奇那個讓少爺記掛了那麼多年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來到傅家老宅,就看到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人在大門口迎接,傅景洲在看到女人身影的那一刻,臉立刻就黑了下來。
傅景洲黑著臉下了車,女人立刻歡歡喜喜上前迎接,“景洲,你回來了,你都好幾個月沒有回家了。兒子十分想念你呢,我也十分想念你。”
傅景洲語氣沉沉的嗯了一聲,就算回答了。女人親親熱熱地挽著傅景洲的胳膊,仿佛一對恩恩愛愛的夫妻。可這大宅中的所有人都知道這樁婚姻是怎麼回事兒。
兩人一路來到大廳,傅老爺看到兒子回來十分開心,“景洲,回來了,吃飯了嗎?”
傅景洲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兒子不孝幾個月沒有回來,望父親母親不要怪罪!兒子吃過飯了。”
傅家這種老牌的家族,最講究禮儀孝道。可傅景洲實在不想天天想到那個女人,仿佛她是自己人生中的汙點。
在大廳寒暄一番過後,一家人有說有笑地來到餐廳吃飯 。傅景洲很清楚今天幾位叔叔伯伯都來了,看來是要總結這幾個月的經營彙報。
傅景洲坐上傅老爺的下首,聽著幾位叔叔伯伯的彙報,傅景洲臉上慢慢浮現起了笑意。自己這幾個月總算是沒白費功夫,傅家的大權還在傅老爺手裏,自己隻有表現得好,才能拿到更多的實權。
天色剛亮,陸晚晚慢慢悠悠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揉著零醒的睡眼。然後,發現江辭在自己旁邊還沉沉的睡著,不知不覺就被江辭的睡顏吸引了。
想起自己高中的時候,自己時常偷看江辭的睡顏。自己的日記本裏記滿有關於江辭的一切,還有各種角度的照片。
陸晚晚剛準備下床,就被江辭從身後抱住了腰,“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江辭帶著沒睡醒的困意說道。
陸晚晚頂著亂糟糟的頭發,“江辭,我今天要去李晗煙的工作室幫忙呢,不好賴床的呀?”
江辭鬆開了腰間的手,“對呀,我也馬上起床了。”
陸晚晚一番洗漱收拾完了後,來到客廳的時候,就見江辭已經變成西裝革履,清俊矜貴的樣子。仿佛剛才那個沒睡醒的邋遢的男人不是江辭一般。
陸晚晚這個菜鳥今天有福了,江辭開著車一路把陸晚晚送到了工作室。陸晚晚看著工作室內人人忙的腳不沾地。
陸晚晚就知道今天注定是忙忙碌碌的一天,果不其然,陸晚晚進入工作室以後,又是服裝設計又是珠寶展覽,還有各種不可忽視的小細節,讓人忙的暈頭轉向,像個陀螺一般。
陸晚晚這一天累的腰酸背疼,感覺像被人抽了精氣一般。可憐的打工人!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