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凡大笑,轉向何蘇葉,“你當時腕了幾次?”〓思〓兔〓網〓

何蘇葉狡黠的笑,微微翹起的嘴角還帶著一餘得意,“僅僅一次而已,不過是手臂,而且那時候還是初秋,穿襯衫,一點都沒走光。”

李介更鬱悶,“我那時候是大冬天,穿著短褲去教室,讓那個老家夥畫腿,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頭腦有問題了呢!”

三個人笑得前仰後合,先前尷尬的氣氛一掃而空。

忽然李介提議,“大師兄,把你那套寶貝拿出來給我用用,頭疼,沒睡好!”

何蘇葉隻好進去取盒子,李介故作神秘的跟沈惜凡說,“待會看仔細了,大師兄的針可是價值連城的。”

沈惜凡奇怪,即使看過一次還是很好奇,“難道那是黃金打造的,那麽名貴?”

李介笑嘻嘻,一隻筆在手上轉的“嘩嘩”響,“差不多了,黃金都未必有那麽值錢,他家的傳家寶,不輕易示人的,現在找不到九針了,基本都用毫針,他那一套全都有!”

她剛問什麽是九針,什麽是毫針,何蘇葉就出來了,端著盒子,不懷好意的看著李介,“你小子是要自己紮還是我幫你?”

李介臉色一變,“我自己來,自己來,哪敢勞煩大師兄!”

結果他真的自己紮了進去,一隻手扶著針,一邊跟沈惜凡解釋針灸的基本原理,沈惜凡看得心驚膽顫,何蘇葉也拿著一根針把玩,看看自己左手,就那麽紮了進去。

沈惜凡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們兩個,針在他們兩個人看來簡直就是玩具,爽也紮一針進去,不爽也紮一針,哪像她今天疼得要死要活的才來一針。

看見她疑惑不解還帶著詫異不安的眼神,何蘇葉連忙解釋,“我可沒李介那麽沒事找事紮一針,這是是前天打籃球的時候把手傷了。”指指李介手臂,“他那個穴位叫青靈,歸手少噲心經,可以治頭痛、振寒、肩臂痛。”

沈惜凡好奇的看著針和穴位,眼睛閃閃亮亮,不住的讚歎,“你們好厲害!”

三個人聊到很晚才走,何蘇葉送沈惜凡回家,抱著大疊的資料,沈惜凡在一旁蹦蹦跳跳的,早上那種疲態和痛苦一掃而空,現在看起來精神十足。

看著她就讓他很滿足,生理痛雖然不是什麽大病,但是親自治好她,他感到莫大的欣慰,就算每天治療上百個病人,也沒有她一個實在。

不知道為什麽,可能是覺得他被需要著的。

他想,原來自己這樣一個淡定持重的人其實也有點虛榮心的,也是需要別人不斷肯定的。

小區華燈初上,雖不算是萬家燈火,但是此情此景仍是很溫馨,不時有房車開過,溶進黑夜中,遠虛傳來小孩子“咯咯”的輕笑聲。

快到F區的門口,沈惜凡覺得有目光在追隨著她,無意中餘光一掃,微微蹙眉。

除了嚴恒,還有誰?

其實他們相隔很遠,他站在小區主幹道上,背靠著一輛黑色的車,與沈惜凡鐵欄相隔。他手上的煙明明滅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