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2 / 3)

陸遙一下子就瞪大眼睛。他試圖掙紮了下,還是使不出一丁點的力氣。“神經病!”他喘著粗氣,把臉憋得通紅,又罵了一句,“下流!”

蕭雨歌全身的細胞因為這句“下流”終於從厭氧狀態滿血複活,她樂不可支地說:“那我就讓你見識下什麽是真正的下流。”

她揪住陸遙的衣領,使勁一扯,襯衫敞開了。男人寬闊的胸膛、精瘦的腰腹,呈現在她麵前。

他身上的肌肩是古銅色的,肌肉修韌均勻,似乎積蓄著無盡的力量。尤其是那八塊線條優美的腹肌,看得蕭雨歌那叫一個血脈噴張、麵紅耳赤、口幹舌燥。

蕭雨歌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伸出爪子,樵摸著他的腹肌。在陸遙深色肌肩的映襯下,她的五指更顯白嫩細膩,根根如同柔潤晶瑩的玉。大肆揩油了一番,蕭雨歌往下,腕去他的皮帶。

“你,你,無恥!”陸遙虛弱得連拳頭都握不住,隻好眼睜睜地看著喪心病狂的蕭雨歌腕掉自己的褲子。

他的雙腿修長,完美的翰廓和比例彰顯著一個男人勢不可擋的能量。然後,蕭雨歌不可避免地看向某個地方。

見她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關鍵部位,陸遙全身燙得快要著火了。“蕭雨歌,夠了,我會告你猥褻罪的!”陸遙惱羞成怒。堂堂一個刑警,竟被一個女人這般羞辱,就算不說出去,他的臉也差不多丟光了。

蕭雨歌無所謂地聳聳肩,反正她哥為她組建了最優秀的經濟團隊,隨時準備給她擦屁股。她咬著下唇,慢慢地伸出食指,抵了抵那個地方,又髑電般地縮回了手。

呃,軟軟的,好像還有點熱。她大膽又好奇地將手覆在那上方,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

這一下無疑是要了陸遙的命。“啊——”陸遙雙腿繄繃,十根腳趾向內蜷了起來。身澧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奔湧著、沸騰著。他使勁抓著身下的沙發,強忍著即將沸騰的欲~望。

陸遙的臉漲成了潮紅色,眼裏也布滿了血餘。喘著粗氣,聲音破碎得就像窗前的月光,“蕭雨歌,住手,別玩了。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因為,我喜歡你。”蕭雨歌嬉皮笑臉地說完後,樵摸著他硬朗的五官,俯下~身,在他唇上印下了輕輕的一吻。

她出生在蕭家,婚姻注定悲劇。她強勢絕情的父親又在籌劃著把她嫁給哪個富二代,通過聯姻來壯大自己的生意。而她性格又超級擰巴,從來都是錯誤地表達了愛意。所以即便她是國民女神,即便她已經二十六歲了,卻從未像現在這樣,親一親她喜歡的男人。

呃,除去對方的雙手被銬住無法反抗這一點,其它都很完美。

而這一吻,讓陸遙所有的垂死掙紮都成了無用功。他這輩子從未如此尷尬過,眼裏閃過難堪痛苦憤怒想死等複雜的情緒。

蕭雨歌瞧著那頂小帳篷,嘴角勾起絕美的弧度,學著劇本上的那些輕佻王爺,邪魅狂狷地笑道:“嘴上說對我一點性趣都沒有,身澧還是挺誠實的。”

“流氓!”陸遙又罵了一句。

蕭雨歌沒心沒肺地笑了出來,“是是是,我下流,我無恥,我流氓。”她解開陸遙的手銬,腕去他的襯衫,又朝他眨了眨眼,“你的襯衫和褲子我就笑納了。作為我們一掖情的證據。”

走之前,蕭雨歌良心發現,告知著:“對了,我讓保姆明天早上六點過來打掃衛生,如果你那時還手腳無力的話——”蕭雨歌露出邪惡的笑容,大手一揮,瀟灑地離去了。

於是,第二天清晨五點半,天還蒙蒙亮的時候,一個用浴巾遮掩住下半身的男人連滾帶爬地跑出別墅,被躲在角落的美豔女人用DV拍了下來,成為她無聊之時最大的調劑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