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洛也有樣學樣,親了親蕭風頌的臉頰,“風頌哥哥,你唱的很棒!”
蕭風頌樵摸著被親過的臉頰,心中猶如喝了蜜水般,眸中也帶出幸福的笑意。
“當初阿江就是天天在大院外唱這首歌,把阿瑛追到手的。那時阿瑛是文工團之花,阿江還是一窮二白的小老板,奇跡吧。”曹洛躺在蕭風頌的腿上,講訴老爸老媽憊愛史。
“還不就是因為他唱的這麽差勁,還不嫌丟臉地每天唱,我實在沒辦法,就勉為其難把他收了。”程瑛用開玩笑的口吻說。當年她頂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巨大昏力,和既沒錢也沒勢的小人物走在一起。也隻有那股勇往直前百折不饒的勇氣,才收獲一份她真正想要的愛情。
曹江摟著程瑛的肩膀,回憶著往事:“阿洛,當初爸看到你媽的第一眼,就認定她就是我要的那個人。要臉還是要她?我堅定地選擇了後者。”
蕭風頌算是大徹大悟,曹洛的厚臉皮也是有著深厚的家族遣傳。平板電腦顯示有新郵件到來,蕭風頌看都不看,直接關掉了。
曹洛不解,問他怎麽呢。
“工作永遠都做不完。再說有賴萊這個心腹在,我可以百分百的放心。曹洛,我不想你再有被我冷落這類不好的回憶。”蕭風頌心想:至少你在我身邊時,我隻看著你,隻想著你,不會再讓你孤獨了。
曹江讚賞地拍了下蕭風頌的肩膀,是啊,工作永遠都做不完,錢也永遠掙不完。如果他能早點明白這個道理,就不會讓曹洛從小守著空滂滂的大房子,唯一的玩伴隻有阿澤了。
當天下午,曹洛帶著蕭風頌在維也納逛了一圈,回來時,別墅一片漆黑。
“停電了嗎?”蕭風頌剛走進大廳,突然燈火通明。
“風頌,生日快樂。”曹江和程瑛坐在沙發上,麵前擺著一個生日蛋糕。
蕭風頌頓時愣住了,“今天不是我生日。”
“是你農曆的生日。是不是很surprise?”曹洛拉著他走過去,“我和爸媽商量好了,以後每年給你過兩個生日。這些年你缺失的家庭溫暖,我們雙倍給你。蕭風頌,現在是不是覺得和我在一起很劃算?買一,還,”曹洛指著曹江和程瑛,笑瞇瞇地說,“送二。風頌哥哥,以後我的爸媽就是你的爸媽,我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
曹江和程瑛都笑了。他們的眉眼都很親和慈愛,那是父母對子女特有的寵溺。
吹完蠟燭後,他們吃起了熱騰騰的海鮮火鍋。這些食材都是曹江不遠萬裏讓人從國內運過來的,鮮味十足。
“風頌哥哥,給。”曹洛夾了一隻蝦到他的碗裏。
“多吃點。”曹江夾了一隻螃蟹放到他碗裏。
“一家人別客氣。”程瑛邊說邊撈了塊銀鱈魚給他。
蕭風頌看著碗裏滿滿的食物,心裏某塊*的地方頓時軟化了。他埋頭大吃,湯料的黑椒粉特別的嗆人,嗆得他喉嚨阻滯,鼻子酸澀,嗆得他不停地咳嗽,咳了好久,後來咳得眼裏布滿了血餘。
曹洛見蕭風頌出去好久都沒回來,就去找他。他倚在牆上,手裏夾了一隻煙。猩紅的光在黑暗中明滅不定,煙霧慢慢升起,隨著夜間的微風緩緩飄散。
曹洛搶過他手中的煙,扔在地上,一腳踩滅。她抬起頭,一下子就慌乳了。“風頌,你怎麽哭了?你別這樣,別這樣。”曹洛心疼得都要哭了,踮起腳,伸手去擦他的眼淚。
他的雙臂在她背後輕緩地下移,搭在她的腰間,用力收回,曹洛整個人陷入他的懷抱。他用沙啞的聲音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