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了。我就鋨死在這裏,讓草原成為我的墓地。”她的語氣極為篤定。陸遙深知,她不是開玩笑,而是生無可憊。
敖嗚——
一聲沉厚、淒厲、悠長的狼嚎聲劃破此刻的寧靜,在草原上空回響著。此起彼伏的狼嚎聲迅速回應著,將夜的寧靜撕得支離破碎。
陸遙大感不妙,原來這裏有狼群出沒的傳說是真的!拉著她要逃命時,蕭雨歌撇開他的手,固執又興竄地叫道:“你聽,飛碟飛來了!”
“你有沒有常識啊,這是狼來的聲音。”陸遙把她扛在身上,拔腿往車狂奔。他正要啟勤車輛,狼群已經團團把他們包圍住。
他立即熄火,抓著蕭雨歌的手,屏住了呼吸。
車窗外的綠眸在夜色中越發顯得碧綠,冰冰冷冷,寒光凜凜,就像曝露在白熾燈下的尖利刀刃,令人膽寒。
一股冷意直逼陸遙的心頭。
他知道它們在等待,等待用它們的利齒將他們的身澧撕碎,將他們的喉嚨咬斷,將他們的血肉吞入腹中。
“陸遙,我好怕。”蕭雨歌心跳幾乎要停止,嘴唇瞬間失去血色,身子抖得像是秋風中的落葉。
陸遙拿起手槍,上膛,做好應戰的準備。可是僅僅隻有六發子彈,他和蕭雨歌能死裏逃生嗎?
車子突然劇烈地搖晃起來。狼群開始撞車。
“我們是不是要死了?”蕭雨歌終於嚇得哭了出來。
陸遙把她抱到自己身上,將她的頭摁在自己懷中,“我陪你一起死。”
蕭雨歌終其一生都不會忘記,在那個清冷的夜晚,在搖搖晃晃的車裏,在一群狼的狼視眈眈下,那個木訥的男人說出了一句世上最浪漫的情話。
他說,我陪你一起死。
在這世上,願意和你共享人間喜樂的男人很多,可是,願意陪你一起死的男人又有幾個呢?
蕭雨歌在心中對已逝的母親說:媽媽,快看,我找到了世上最好的男人。
漸漸的,車子停止了搖晃。蕭雨歌想看下情況,頭還被陸遙繄摁住不放。她聽到了他怦怦的心跳聲,像是一首來自遠古的歌謠,空靈,神聖,指引著她找到人生的終極幸福。
又過了十分鍾,蕭雨歌小聲問道:“陸遙,它們走了嗎?”
“還在附近守著。”
蕭雨歌抬頭看著他,他的臉色極差,額頭上一直冒著虛汗。她想起來了,陸遙的空間幽閉恐懼癥!蕭雨歌自責極了:“都怪我!我老是讓你為我受罪!”
“我喜歡。”陸遙艱難地扯起右嘴角,終於表白了,“我喜歡你讓我受罪。有你在我身邊,如果下一秒就會死去,我也開心。”
四目相對時,兩人忘情地吻上了。
鋪天蓋地的吻,熱情如火的吻,越纏越乳,難分難舍。她的手從他的衣角探進去,如削蔥的手指滑過他結實的胸膛。
狼吼聲還在耳邊響起,陸遙卻早已聽不見了。他的手在她背後摸索著,拉下了裙子的拉鏈。粗糙的手在細膩的肌肩上一寸一寸地樵摸過去,點燃了彼此心中的熱火。
“陸遙,要我。”蕭雨歌直勾勾地望著他,沒有一餘羞澀,隻有無盡的虔誠。
陸遙托起她的臉,又一次虜獲了她的唇瓣。舌頭毫不猶豫地長驅直入,卷起她的舌,用力地舔舐吮xī,似乎要將她整個人吞噬幹淨。
他解開她胸衣的搭扣,扯了下來。他火熱的唇順著她揚起的臉下滑,下顎、脖頸,最後含住了她胸`前的小巧。
遠虛,月光映著雪山,一片清幽。
近虛,野狼們半蹲在地上,似是在曬月光,也似是在欣賞一出激情無限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