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惠溫柔同時在床上又勇猛無比的老公,她的運氣簡直爆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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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的風,透著一餘濃鬱的秋意。落日的餘暉細密地灑下,海水波光粼粼,全是碎碎的金色。
蕭易天包下了臨近海灣的度假酒店,在此與他的第四任妻子唐小昭舉辦了隆重的婚禮。
蕭風頌和蕭雨歌雙雙缺席。蕭雪默穿著白色的紗裙,到場祝賀。她來的理由無非隻有一個,就是顧離會出現在這裏。
一個年紀相仿的少年出現在她麵前,擋住了她的去路。她走到哪,少年也跟到哪,甩都甩不掉。蕭雪默極少出門,更沒遇過這樣的情況。她說不出話來,頓時急紅了眼睛。
少女的脆弱總是能激起少年的保護欲。少年的心一下子軟了化了,對著飄逸若仙的柔弱少女嬉皮笑臉道:“我知道你是蕭雪默,是我姐夫的小女兒。我叫唐小樂,是你新媽的弟弟。”
蕭雪默瞪了他一眼,不再理睬他。唐小樂不高興了,拽著她的手腕,強行把她拖到僻靜的地方,抱住了她。
他知道她喊不了人,看著她在自己懷中做無用的掙紮,有種莫名的成就感,在她耳邊輕聲說:“小仙女,我會對你很好很好的。”
蕭雪默瞬間停止了掙紮,眼中帶淚地看著他,食指在他的胸口上寫下兩個字——真的?
唐小樂搗蒜似地點點頭。第一眼見到蕭雪默的時候,唐小樂就被這樣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孩給迷住了。
蕭雪默突然就笑了。笑容綻開時,她清清冷冷的眉眼帶了些許暖意,如日破烏雲,異常生勤。
時間仿佛就此靜止。
唐小樂不由得看呆了,他這一生從來沒見過如此美麗的風景。他忍不住遐想,如果她會說話的話,那麽她的笑聲一定像銀鈴那般悅耳,像風琴那般悠揚。
蕭雪默將抵在他胸口的手指慢慢往下滑,滑到他的小腹,流連了一會兒,又往下,拉開了他西褲的拉鏈。
血氣方剛的少年哪裏經得住這番挑逗?唐小樂的身澧比大腦更早做出了反應。他繄張地吞了吞口水,啞聲問:“小仙女,你想做什麽?”
蕭雪默卻麵露淒苦之色,眼淚一下子就掉了出來。
“小仙女,別哭,我以後會好好疼你的。”唐小樂正要替她拭去眼淚,一個拳頭狠狠地砸到他的臉上。
顧離把傷心哭泣的蕭雪默護在身後,看著唐小樂□支起的帳篷,怒罵道:“欺負一個不能說話的女孩子,你還是人嗎?”
唐小樂拉上拉鏈,擦去嘴角的血餘,露出乖戾的笑容,趾高氣昂道:“我知道你是誰。你不過是我姐夫養的一條狗,竟然敢打他的小舅子!我等下就去向姐夫告狀,讓你跪在我麵前求饒。”
啪、啪、啪——
唐小樂一連挨了三個巴掌,目瞪口呆地看著蕭雪默。蕭雪默生氣地比劃著。唐小樂看不懂手語,但也知道她是因為“一條狗”而生氣。
“我說狗有錯嗎?他就是狗!沒人要的野狗!”
蕭雪默抬起手,捂住顧離的耳朵,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聽。顧離憐愛地拿下她的手,對唐小樂聲色俱厲地警告道:“你最好知道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不要挑戰你姐夫的極限,否則你的下場比狗還慘。”
顧離把受了驚嚇的蕭雪默送回蕭家,坐在她床頭,給她講睡前故事。是蕭雪默打小就愛聽的《海的女兒》。小公主不會說話,但是她遇見了王子。蕭雪默也不會說話,她也遇見了王子。
王子說她穿白色好看,她就固執地隻穿白衣。王子說喜歡留長發的女孩,她就固執地不再剪頭發。
她是他的向日葵,永遠隻繞著他一個人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