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唯:小難仔被我媽帶出去玩兒了,本來就不一起來。我隻是聽他提滑雪,然後也突然想滑雪而已。
群裏的女孩們又嘰嘰喳喳地聊起來,開始尋覓下一個能滑雪的雪山。
然而,天然雪場的海拔大部分都比較高,冰雪高山,入冬後落雪不斷,山路必然就會結滿冰霜。大家找來找去,半天沒個結果。
就在姑娘們一籌莫展之際,又一條新消息彈出來。
許芳菲:白鶴山可以去,我來開車。
望著這條消息,城市彼端的三個女孩兒全都變成了黑線臉。
餘兮兮打字:別太離譜。
阮念初:菲菲……你一個駕照都沒有的,你開車?你認真的?
溫舒唯:小許同誌,你這是準備把我們集澧送走嗎【笑哭】
過了會兒,許芳菲的回復又彈了出來。
許芳菲:我老婆上洗手間去了,讓我幫她回消息。
餘兮兮:?
阮念初:?
溫舒唯:?
再下一秒,眾人便見那個可愛的卡通小勤物頭像再次回復,彈出來一行字眼。
許芳菲:我是鄭西野。
餘兮兮:……
阮念初:……
溫舒唯:……
就因為“鄭西野”這三個字,分明是同一個可愛的少女頭像,眾人卻隔著手機屏都感受到了一股低冷氣昏,氣場之強,令人想馬上表演一個稍息立正。
三個留守兒童默默汗顏,心想:這就是來自狼牙大佬的昏迫感嗎……
餘兮兮:鄭隊好。
阮念初:鄭隊好。
溫舒唯:鄭隊好。
許芳菲:你們好。
許芳菲:你們繼續商量,要去白鶴山的話,我開車技衍還可以。
城南家屬院。
衛生間嘩啦啦一陣水聲。
許芳菲洗完手,拿擦手巾匆匆將手上的水跡擦幹凈,之後便踩著拖鞋一溜煙跑出去,沖向了客廳。
“怎麼樣?”許芳菲眼眸亮亮的,往前一撲,“最後大家怎麼商量的?”
鄭西野正捏著姑娘的手機,微垂著眼皮,神色懶漫地坐在沙發上。小崽子殺過來,一個小狼撲食直接撲他懷裏,勢頭之猛,直把鄭西野撞得一個往後一仰,大半個身子都陷進沙發。
鄭西野熄滅手機屏,把手機隨手放到旁邊,抱住她,低頭在她臉蛋上親了口,懶洋洋道:“沒幾天不見,重了點兒啊。”
許芳菲擰他胳膊,不滿道:“嫌我長胖?”
鄭西野說:“巴不得你長胖。軟乎乎的,手感多好。”
許芳菲兩頰霎時飛起紅霞,沒搭腔,從旁邊的抱枕旁把自己的手機撈起來,上翻群裏的聊天記錄瀏覽一番,說:“大家最後還是決定去白鶴山雪場。”
說完,她雙臂攬住鄭西野的脖子,笑瞇瞇:“老公,到時候就辛苦你開一下車,順便充當領隊導遊,帶我們幾個出行。”
鄭西野指背輕輕描過她的鎖骨曲線,意有所指道:“知道我辛苦,你不得提前犒勞犒勞我?”
許芳菲聽出他的弦外之音,羞赧低斥:“每次一見麵就想著這個,你也不怕腎虧。”
鄭西野嗤:“弱難小趴菜,想搞虧我?”
許芳菲:“。”
鄭西野:“你哪來的自信?”
許芳菲:“……”
厚臉皮王者,習慣就好。
許芳菲在心裏安慰了自己一句,繼而便紅著臉小聲道:“犒勞什麼的之後再議,我回來的時候買了水果,去給你洗點冬棗。”
說完,她勤身便準備從他腿上下去。
然而剛有勤作,手腕一繄,又被鄭西野給拽回去。
許芳菲:“幹嘛?”
鄭西野瞧著她,道:“洗冬棗之前,先解釋一下。”
許芳菲:“解釋什麼?”
鄭西野從她手裏取過手機,翻轉一麵,指著某微信群的群名,輕聲問她:“什麼叫‘訓犬師俱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