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歡聖芙蕾雅那裏？”
“喜歡啊，不過因為那裏的比天命那裏要好上不少，起碼……起碼不用再傷心了。”
“第二次崩壞有隱情對嗎？”
“是……”
“你知道真相對嗎？”
“對，而且我這輩子也不會再忘記那一天發生了什麼，忘記那天塞西莉亞大人在我麵前死去的場景，在那之後，裂變彈的火光吞噬了我，我也不知道最後怎麼樣活下來的，在我醒來以後就在長空市了。”
“所以說，你才會討厭天命總部？”
“不然呢？難不成讓我好好的對待這個讓我好不容易有了的家毀了的地方。”
“那主教大人的所作所為……”
“我都知道，不過我更好奇你。”
“我？我怎麼了？”
“我見過的人不少了，不過你是一個例外，我很好奇，為什麼在其他人的眼裏麵都有的自我，在你的眼裏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如果有一天，奧托主教讓你來追殺我，我感覺你都會聽從他的命令。”
“我不會。”
“不，你會的，比安卡。”林蕭笑著說道。
“你靠什麼確定的？”
“我想想，怎麼說呢，你不像是一個完整的人，你把自己當做了一名女武神作為自己存在的首要前提，而不是作為一個人類，當然我也沒有指望奧托主教那個家夥還能教出正常人了，一個人如果連自己的自我都沒有的話，那麼始終是一具空殼，你的上限也從某一刻起就注定了，就像那個園藝師，她也見過我，但是，我也把她打傷了，因為我知道自己的未來不會和她有關，我想要的未來，在不久之後就被天命摧毀了，後來我在長空市醒來之後，我查找了很多資料，在知道崩壞的真正意義之後，我也崩潰了。”
“崩壞的真正意義？”
“你覺得崩壞是一種災難對吧？很多人也都是這樣看的，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那些律者會拋棄自己作為人類的心呢？”
“這個我……”
“你就算是驅逐了崩壞，那也是無可救藥，如今的崩壞都不是自然產生的。”
“那是因為什麼？”
“因為迄今為止誕生的崩壞都是人為催生的，其中天命，逆熵保守派和激進派各占了一次。”
“你在說什麼，天命不是一直在保護那些普通人嗎？”
“嗬嗬，第二次崩壞發生原因，以第二律者為首的一些孤兒和失蹤兒童被天命帶走作為實驗體活了下來，不對，應該說是圈養，畢竟在那些人的眼裏那些孩子不怎麼重要，裏麵還有一個喜歡拿武器虐待那些孩子的女武神最後被第二律者直接變成了碎肉，至於其他人，嗬嗬，當時就隻有第二律者還活著，不過是指那些孩子，他們也是普通人，還有，那些普通人對著女武神出手為了自己的利益去殺人的時候，你也保護了這樣的人。”
“夠了，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我想問你，你覺得這樣的責任，你擔待得了嗎？或者說你在清楚律者的時候，你做好背負殺戮那些生命的罪業的覺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