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和林鬆備了一趟案很是順利。

兩人回到林家的時候,李秋言正和林木匠在堆滿了木頭的棚子下麵說話呢。

看林木匠頻頻點頭,拿起幾塊木頭給李秋言挑的樣子,就知道定是在說木工活的事情。

林鬆佩服的看了江哲一眼:“還真讓你說對了。”

轉而又朝著李秋言喊道:“李姑娘,你要我爹做的什麼啊?”

李秋言遠遠的扭過頭來一笑,待到林木匠也跟著回頭,林鬆這才想起來爹交代了自己去一趟客戶家的。

林鬆有些尷尬的一笑:“爹,我這就去。”

自己不是想先回來問問李秋言的詛咒是怎麼想的嘛。

真是的,爹瞪自己做什麼?

林木匠知道後定要罵林鬆,怎麼看了你一眼就叫瞪啊。轉而也喊了一聲:“小鬆,你過來。”

“爹,我這就去。你別罵我。”林鬆怕自己貪玩兒,林木匠再生氣了。

“趕緊來!”林木匠果真沒有太多耐心。

林鬆哭喪著臉,伸手拉著江哲一起過去了,有外人在,爹應該不至於當著人麵抽自己吧?

再說了,簽了合約,爹的心情應當很好才是。

林鬆不確定的想。

林木匠當然不是要抽他,不過也沒給他好臉色:“幹嘛呢,叫你半天不來。”

林鬆低了頭,幹脆沒回答。

好在林木匠本來也不是要答案:“去過劉家魏家沒?”

“還沒有呢。”林鬆說著就有點心虛,轉而理直氣壯:“剛才打算去的,您不是又叫我了嗎?”

“那先不用去了。去那邊,把板子打薄,裁些這麼大的木片來。”林木匠指著一堆木板道。

哦,原來是有事情給自己做。

林鬆這才放下了心:“好,爹,要裁多少?”

林木匠沉吟了下:“全部都裁出來,一定要大小一樣。”

林鬆一呆:“爹,你換法子罰我我沒意見,可這好好的板子,也不能就這麼糟蹋了啊。”

林木匠聽了林鬆的話也呆了,反應過來就想踹林鬆一腳:“你發什麼瘋。”

觀看了全程表演的李秋言忙打圓場:“恐怕是你誤會了,林木匠不是要罰你,這是我定做的東西。”

李秋言剛才就是跟林木匠在說這個,雕刻對於木匠來說是必備技能,看了李秋言帶來的圖,林木匠就很有信心。

除了有幾個人像之外,其餘的圖案本就不複雜。

這人像還和前世不一樣,是李秋言簡化後畫的簡筆Q版圖。

簡直沒有難度。

李秋言說要得很急,剛剛達成合作,林木匠當然打算緊著她的東西先做。

誰知李秋言張口就是一百副撲克,足足要五千四百個木片。

好吧,雖然林木匠被驚了一驚,可誰讓林木匠有個好大兒,不怕。

他負責雕刻模具,就讓林鬆裁木板。

鬧明白了這些,林鬆才放下心來,裁木片嘛,簡簡單單。

自己簡直可以說生下來就會了,可謂是手到擒來。

林鬆偷眼看了李秋言好幾次,想開口問,到底最後也沒好意思問出李秋言是怎麼想出來的詛咒。

“這樣的話,你要送的人盡快送過來吧。裁木片剛好他也可以幫幫忙。”林木匠見兒子老實的去幹活,就想起來了這茬,幹脆對李秋言說道。

“行,這兩天就送。”李秋言也很幹脆。

事情說定,李秋言就和江哲一塊兒告辭了。

待走到人少的地方,聽了江哲轉述了林鬆說的話,李秋言沒忍住就噴笑了。

“怪不得,林鬆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李秋言可算知道剛才林鬆為什麼那個眼神看自己了。

李秋言轉而得意一笑:“我就說吧,有用的。”

江哲有些無奈的笑了:“是,有用。”

答應了林木匠要送人過來,李秋言想送的卻不是李木。

江哲不關心這些,隻要李秋言高興,她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唄。

兩人沒再耽擱,徑直去了一品軒。

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天,想來杜掌櫃那邊,也有了結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