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言手足無措。
不是吧,這不是好事兒嗎?李木,你一個大男人,你,你哭啥啊。
“李木哥,你,你,我,你怎麼了。”李秋言頭大了。
李木仍然是哭,受了傷的男人,似乎要把一切委屈都哭出來。
李秋言沒辦法,隻能坐著看他哭。
好在哭了一會兒,不用了李秋言再說什麼,李木自己就好了。
“言言,謝謝你。”李木鼻音濃重,還不忘跟李秋言道謝。
“不用謝。”李秋言條件反射的一回答,這才猛地回神:“李木哥,你不用謝我,我不是同情你。我是早就計劃好了的。”
李木不信,李木就要謝。
好吧,好吧。李秋言也沒法子。
“那做木匠的事情,你晚上回去跟李林哥說一聲?”李秋言接著問道。
“好。”李木答應了下來。
其實,他一開始今晚沒打算回家的。
可李秋言這麼問了,他就這麼答應了下來。
狠狠哭了一通,李木感覺現在渾身又充滿了力量。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李木就有點不好意思:“那,沒什麼事兒我就先去前麵做活了。”
正是飯點兒,前麵還正忙著呢。
“這個不急,李木哥,今天是六月十二,我打算十八出發。中間還有幾天,你若是想來店裏,就來店裏,想在家待一段時間,就在家待著,收拾收拾行李啥的。”
李秋言心很細,李木雖說才跟家裏鬧了別扭,可畢竟沒怎麼出過遠門,猛然讓他走,怕他心裏轉變不過來。
杜思陽的師父說是六月下旬來,十八出發,十九剛好在府城休整一下。
說完,李秋言又補充了一句:“你放心,做活肯定給你發工錢的。在鎮上就按照一天四十文。等到去了府城,工錢隻有高的。”
李秋言心裏想著,起碼要和店裏杜家的人工錢一樣高才行。
人家李木大老遠的跟著去了,還不如杜府的下人?
李木聽了,就認真的想了想:“我還是來店裏,在家沒事做。”
李秋言就答應了。
事情說定下來,李木就去前麵做活了,那腳步,怎麼看怎麼輕快。
李秋言搖頭笑笑,總算,這事兒總算是解決好了。
客人漸漸減少,一輛牛車就停在了後院兒。
王二牛和黃氏喜氣洋洋的回來了。
“來這麼早?事情可順利?”王氏見了弟弟弟媳,自然是一疊聲的問。
“順利,順利的很。”黃氏就笑著,讓王氏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