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言扶額,正想說,人多有人多的玩法。

杜昭陽卻已經分好組了。

他可要使勁贏杜思陽和崔澤玉的,把之前在李秋言和江哲麵前丟掉的麵子都拿回來!

至於李秋言和江哲,他倆可是老手了,有經驗,自己才不跟他們玩呢。

杜昭陽躊躇滿誌,誌得意滿。

也不想想,自己的水平也隻夠欺負沒玩過的人了。

那廂,徐氏眼睛也亮晶晶的。

行吧,既是如此,那就玩吧。

徐氏幾乎是一開始玩,就愛上了這個遊戲。

李秋言和江哲也有意放水,遊戲嘛,勢均力敵才最好玩。

最後三人臉上都貼了不少的紙條,徐氏還在興致勃勃的洗牌。

拿了牌,徐氏的笑容就爬上了臉:“這下定殺你們個片甲不留!”

還不待徐氏出牌,那邊三人處就傳來了一陣喧鬧。

“不玩了不玩了,我不玩了。”一聽就是杜昭陽耍賴的聲音。

三人循聲望去,隻見杜昭陽的臉上幾乎被白條遮的密不透風,隨著他喘粗氣的動作,鼻子上的紙條紛飛。

至於崔澤玉,臉上隻有少少的幾個,那杜思陽,臉上隻有兩條。

旁邊的丫鬟和小廝俱都忍著不笑出聲。

杜昭陽鬱悶的很,一開始,杜思陽和崔澤玉不熟悉規則,還真被自己贏了許多次。

可後來嘛,如臉上所見。

一連許多局,都隻有杜昭陽一個人輸了。

杜昭陽動作飛快的撕掉了臉上的紙條,隻是撕的亂七八糟的。

杜思陽和崔澤玉隻得笑笑散場了,這撲克固然有趣,但他們都是族中精心教養出來的,略玩玩可以,卻不會上癮,更不會玩物喪誌。

某人躺中:是說我不是精心教養的,還是說我玩物喪誌??

“母親,中午父親回來用飯嗎?”

某個玩物喪誌的從旁邊拿了塊點心一邊吃,一邊問徐氏。

“我哪知道,三帶一!”徐氏興奮的扔出了牌。

“母親,你應該出這個才行。”杜昭陽忍不住提醒。

“哎哎,觀棋不語真君子啊。”李秋言就不樂意了。

奈何人家徐氏根本沒有聽他安排的意思:“你玩的那麼菜,我才不聽你的。”

隻聽得一陣哄笑,杜昭陽更鬱悶了。

這局不出意外,徐氏贏了。

本還想再玩會兒的,見杜昭陽一直在她旁邊轉來轉去的,就一邊洗牌一邊問:“在這晃來晃去的做什麼?”

徐氏還挺喜歡洗牌的,李秋言約摸著,用現代的話來說,這挺解壓。

“要吃飯啊母親。”杜昭陽有些委屈。

徐氏一怔,才抬頭看了看天色:“喲,是不早了。那就擺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