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馬車牛車區別不是很大。

李林和李秋言說完這些,林鬆趕著牛車就慢悠悠的到了。

林鬆將車上的禮物拿下來,李秋言就有點不好意思了:“還拿什麼東西啊。”

林鬆摸摸頭:“我就說不買,我說李姑娘不在意這些,可是都怪我爹啊,我爹非讓買,買的少了還不行。就這,還不願意呢。”

好了好了,夠了夠了,怎麼每次見著你,你都是那麼話嘮啊。

李秋言不敢再推了,免得再扯出一大串話。

幹脆就請了林鬆進門。

當然了,免不了又是一番互相介紹。

人坐定,寒暄了會兒。

林鬆就左右看了看:“李姑娘,可否借一步說話?”

借一步?

沒什麼不行的。

李秋言從善如流,就請了人進自己的房間。

倒是香巧,沒再進灶房,跟著李秋言過去了。

姑娘怎麼能和陌生的男人單獨在一個房間?

就算有什麼機密事兒,也不好啊。

香巧糾結了糾結,到底也沒攔著,找了個能看見兩人身影,又聽不清兩人說話的地方。

站在那當門神。

李秋言看香巧那樣就笑了,她也不是不識好歹的,知道香巧的心思。

門就沒關上。

林鬆是個神經大條的,也沒在意。

見屋裏就兩人,就從包袱裏抽出來一個冊子遞給了李秋言。

“這是?”

李秋言心裏明鏡兒一樣,還要裝模作樣的問一問。

“這是這段時間的賬本,爹說,讓拿過來給你看看。”

“太麻煩了,我還能不相信你們?”

李秋言客氣了一句。

“我就說不拿不拿,爹非讓拿。我說李姑娘是不拘小節的人嘛。”

“停,停。”

李秋言說賬本不重要,還真隨便翻了翻就合上了。

賬本這東西,真是要作假,很簡單。

李秋言既然選擇了和林木匠父子合作,就是相信他們的人品。

剛才粗略的幾眼,李秋言已經看出,這賬本記得是用了心的。

就連哪家定的,也都寫的一清二楚。

見李秋言放下了賬本,林鬆也自覺完成了任務。

將沒敢離身的小包袱打開。

李秋言就愣了下。

裏麵足足有三十二兩銀子。

“這是?”

“這是這兩個月給你分的銀錢,爹說怕你沒工夫去,讓我給你送來。這麼多銀子放在家,也不安全。你要是再不回來,爹都打算埋起來了。還有啊,爹說了,讓你別嫌少。有好多收的定金,還沒算上呢。等到回頭,結了賬,銀子就會多了。”

林鬆摸摸頭:“現在有些忙不過來,爹說想找幾個人包出去些活計,又怕這方子泄了。還沒想好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