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無論如何江哲也不可能讓何大儒親自結賬的。

“掛我賬上,晚點我結。”

掌櫃的笑著應了下來,何大儒卻沒同意:“強壯,快拿銀子。”

江哲執意不讓何大儒結賬,何大儒執意要給。

強壯,強壯不知如何是好啊。

一顆銀子,都快在手裏攥出油了。

要不是身份不夠,還真想把銀子拍到桌上就走人呢。

何強壯的內心戲足,李秋言也不遑多讓。

隻是在這裏僵著也不是個辦法。

李秋言就笑著打了個圓場:“您徒弟請你吃頓飯,還不應當嗎?這是他對您的孝敬,您就別推讓了。”

那倒也是啊,吃徒弟一頓也吃不窮他,算不上什麼。

以後多來消費就是了。

何大儒也不糾結了。

不過,還是特意多問了一句:“這頓飯吃了多少銀子?”

雖說江哲結賬,但是賬目還是要如實記下的。

掌櫃的看了下江哲的臉色,就如實報了:“八百三十文。”

八百多文?

嗬,可真不便宜。

是不便宜,隻是看咱這酒樓的裝潢,以及菜品的新穎度,這個價格也算不上貴。

李秋言定的價其實還算可以了。

不說辣椒如何稀少,這味道怎麼特別。

鍋底也就定了一百文一份,現切羊肉一盤有個三兩,賣六十文一份。

價格高,是耐不住您二位差不多吃了一本兒啊。

雖說別的菜品都要的半份兒。

可羊肉,就不說江哲做主送您的那盤了,單自己點的您就要了四盤子。

李秋言看著兩個人挺了起來的肚子,嗐,無力吐槽了。

何大儒聽了掌櫃的報價,就特意將那兩張沒用上的七折傳單疊疊好:“過兩天這還能用吧?”

這火鍋味道這麼好,自己可要常常來吃,能省則省嘛。

該省省,該花花。

“師父,你樂意吃,就過來,用不著這個,我給您結賬。”

江哲一邊往外送何大儒,一邊說著。

誰也不能在店裏白吃白喝,江哲掛上賬,回頭也是要結的。

帳不能亂,東家也不能就這麼白吃。

不過孝敬師父是應當的,江哲也不是很心疼。

“那可不成。”何大儒擺手拒絕:“我想吃自己來就行。你回去忙活吧。”

眼看著人挺多,何大儒沒在這裏推讓。

自己來不來吃是自己的事兒,結不結帳嘛,何大儒也是自己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