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哲,臉上沒什麼表情。

那聰明的小腦袋瓜裏正在瘋狂的頭腦風暴。

李秋言走了,被我嚇走的。

她不同意。

不同意就不同意,幹嘛要走呢?

這是見也不願意見我了?

江哲簡直是一整個心如死灰的大狀態。

而杜昭陽覺得江哲的反應有點太磨嘰了:“喂,你去不去啊?”

自己過來,可不是看江哲發呆的。

我?

江哲有點迷茫。

身體倒是很誠實。

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去。”

不去的話,未來的媳婦兒就要跑了。

“那行,你回家收拾東西。我也回家一趟。與我母親說一聲去。”

杜昭陽說完,著急忙慌的就要走。

現在就走,說不定還能追上呢。

車隊走的本就慢,又沒出發沒多久。

杜昭陽一邊往外走,一邊還不忘告訴青鬆:“給我準備兩匹快馬,你趕著馬車跟在後麵。”

青鬆苦瓜著臉:“是,少爺。”

咱怎麼想一出是一出的呀!

何大儒看著魂不守舍的徒弟和著急忙慌的杜昭陽。

簡直有些不忍直視:“先等等。”

杜昭陽聞言腳步一頓,回頭一看,就沒顧上與何大儒說話。

隻見江哲還站在原地呢:“江哲,你還不走?何先生,事情緊急,你就放江哲幾日假吧。”

何大儒捋捋胡子:“你們是不是太著急了些,要我看,還不如回去問問,她為什麼走了,再決定去不去追。”

杜昭陽很有些不解:“管她為什麼走做什麼,我也許久沒去京城了,想去看看,剛好一起了。”

他也不深思,為何想與李秋言一起。

說完,杜昭陽跟江哲撂下一句:“晚點吉祥胡同見。”

帶著青鬆轉身就走了。

哎,怎麼說呢。

死了三天的鴨子,都沒杜昭陽的嘴硬。

何大儒無奈歎氣。

“師父,我就先回趟吉祥胡同。這些天,怕是有段時日不能過來了,不過我會記得看書的,必不會耽誤明年的童生試。”

江哲站起身來,倒還存著一絲理智。

知道何大儒在意什麼,就先解釋一句。

何大儒......

行吧,都是年輕人過來的。

也不是不能理解。

隻是到底多說了一句:“若她是因為你的緣故去了京城。我倒覺得,讓她冷靜冷靜也不是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