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有些心有餘悸。
但佳人在懷,不多時就將那些全拋到了腦後。
“我看不像,她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仇人。還有你那表妹,直勾勾的,恨不得吃了你。”
柳淑婉回憶著方才的一幕。
雖說一開始自己在新房。
可事情越鬧越大。
柳淑婉最終還是走出了門。
此時她仍然緊皺著眉:“若不是秋言......”
就算死的不是自己,當天死了誰,也是個大忌不是?
柳淑婉能不害怕嗎?
話說到這裏,梁宇風也有些沒了興致:“你放心,這件事查清,若真跟咱們有關,梁家不會善罷甘休的。”
那白夫人母女的嘴卻比想象中的還要緊。
衙門審了好幾天,都沒有結果。
畢竟沒有出現受害人,就是放在現代法律完善之時,也不好定罪。
但梁家逼得嚴,衙門倒是並未放人。
白蓮的爹得了快馬傳信,也已經啟程開始往這邊趕。
這些已經與李秋言無關啦。
雖說收到柳淑婉的幾次帖子,她卻沒抽出空見她。
不是李秋言拿喬,也不是害怕。
她是真的忙不過來。
偏偏,知道梁府發生的事情後,江哲和李木是心驚肉跳。
派香巧和香燕兩個會武的,寸步不離身的跟著李秋言。
李秋言是哭笑不得。
心意領了,可這兩個人,自己還有別的用處的呀!
光守著自己,算怎麼事兒?
“必須得守著你,若人手不夠,咱們再買,再找。”
江哲很堅決。
李木也是如此:“那禦賜之物出門多戴上些,能保命。”
損毀禦賜之物,可是大罪。
“對,還要多打些值錢的首飾。”江哲想到了這茬。
若不是李秋言頭上手上都太過低調。
那人也不敢就這麼欺上門來。
總要掂量掂量。
李秋言也是沒脾氣啦。
但這件事很明顯,自己隻是當了炮灰。
那白家母女衝的不是自己呀。
李秋言好說歹說,終於將人說通了。
在家的時候不需要香巧跟著。
出門必須多帶人。
這才得以擺脫吃喝拉撒都要跟著個人的窘況。
其實,李秋言這幾天確實也沒怎麼出門。
除了看帳,就是整理節禮。
除了杜家,謝家送來的,梁家也給送了一份。
也不知是不是賠罪,竟十分豐厚。
更有許多李秋言喜愛的幹貨。
這下,今年的年可以過得很富裕了。